“原本,想着曾毅这个钦差,继续在南京呆下去,看他眼下的情况,怕是要一直插手南直隶军备的。”
“咱们魏国公府,奉命世代镇守南京,本就掌管南直隶军备。”
“往常,南京兵部及镇守太监,虽说是和咱们分掌南京军备,可实际如何,咱们心里都清楚的。”
“若是让曾毅折腾下去,指不定南京军备要被他折腾成什么样子。”
“是以,想着,提醒他几句,借助他擅自斩杀南京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的事,借助一些朝廷传言,让他离开南京。”
“可谁曾想,这家伙,年纪虽然不大,可这心思,却精明的很,是一颗七窍玲珑心啊。”
“看穿了一切,可是,当时,却不动声色,回了钦差行辕,就开始算计咱们国公府了。”
说完这些,魏国公徐俌不住的苦笑摇头:“还是太小瞧他了,大意了,大意了啊。”
“不管怎么说,他还能怎么着咱们国公府不成?”
徐鹏举语气里充斥着一些自傲:“他就算是在怎么对咱们国公府不满,可惜,他虽是钦差,却不能咱们国公府如何。”
“咱们国公府战战兢兢,奉命世代镇守南京,何曾有过二心?”
“就算是圣上,也要对咱们国公府说一个好字吧?”
“他曾毅如此,泼污咱们国公府,也只能愚弄一些百姓,时日长了,百姓及官员们,自然会知道真假的。”
魏国公府徐俌皱了皱眉,盯着徐鹏举,道:“之前给你说的话,忘了吗?”
“什么?”
徐鹏举楞了一下,有些迷茫,不知道怎么着惹老爷子不高兴了,刚才的话,虽说牵扯皇帝那句有些狂妄,可是,也是实话啊,而且,爷孙之间,又没旁的外人,说话何须顾忌那么多。
“不要小觑曾毅。”
魏国公徐俌盯着自己的长孙徐鹏举,厉声道:“有些人,咱们是得罪不起的,他们是不怕咱们国公府的,甚至,没有丝毫的畏惧之心。”
“曾毅,就是此类人,咱们魏国公府至多,就是不与其扯上交情,但是,却也不能得罪了他。”
“这次,只不过是婉言几句,并没什么恶意,就能招来他的如此行为,你该知道其中利害的。”
徐鹏举楞住了,在他记忆力,爷爷还从没有用过如此严厉的语气对他说话的。
一个曾毅,虽是钦差,虽有皇帝喜爱,可是,也不至于让爷爷如此的重视吧?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情不成?
“有些事,不能说。”
魏国公徐俌看着长孙有些愣神的表情,不由得叹了口气,之前,曾毅可是说过的,金牌的事情,不能乱说的。
一旦说出去,不经意间流漏出的态度,就肯定能被曾毅知晓的。
尤其是现在知晓了曾毅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魏国公徐俌,就更不能说这些了,就算是要说,也要等曾毅离开南直隶以后再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
对于曾毅,这次,魏国公徐俌,其实并没什么恶意,只是,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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