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抬手捂着脸。一是因为和这种张狂子弟一起很丢脸。二一个呢,有杨剑这种侄子也很丢脸。
“哈哈哈……”
马金偲那群流氓横七竖八的躺着,懒懒散散的对这个场面笑了起来。觉得很有优越感,抱了个粗腿档次就是不一样了。
杨剑又很不服气的抱拳道:“请教衙内,既是剿匪军阵已经聚集,何故仍旧拖延而不出兵?”
王雱收了那三排珠子的小算盘,看着远方喃喃道:“少问问题多做事,都给我利索一些,依照既定的安排,迅速对我的虎头营移交禁军军备,给他们讲解装备特性,以及注意事项,若是出一丝问题我就把你杨指挥使脑袋砍下来。”
这话说的非常侮辱人。事实上禁军军官就非常想不通,为啥要把老子们的优良军备让给这群“辅兵”使用?朝廷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体制规矩。
于是军官不敢顶嘴,都偷偷的看向穆桂英。
无奈现在穆桂英也看明白了,杨剑这群热血少年真不适合做打青柳山的主力。于是也只能默许的样子,微微点头作为回应。
杨剑仍旧有些不服气,多嘀咕了一句后就被王雱下令吊起来了,仿佛挂路灯似的吊在行营的门口让人围观。
没办法,王雱虽然不是主将说的话不是军令,但就有人执行。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我爸王安石,二是队伍里有自己的班底,所以就能简单粗暴的最短时间控制形势,形成一个整体……
日头开始偏西。
无为县一处庄园,内中园林美轮美奂。
此夏日黄昏的时候,凉亭中坐着祖孙二人,正在享用美食美酒。
年轻人道:“爷爷。此番孙儿即便不敬也要说您了。”
老头很有派头的样子,念着胡须道:“孙儿说说看?”
年轻人道:“您太过抬举、高估那区区舒州王雱了,那个王雱迟早会把咱们在舒州的利益给全部侵吞了,孙儿此番和司马公子谋划,只是给他一个警告,您又何故示弱,下令孙儿让人把已缴获的东西还给王雱呢?”
白发苍苍的老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年轻人道:“我们做事为的是什么?”
“当然是利益。”年轻公子爷傲然道。
老头继续问孙儿道:“那你觉得为了区区一些耕牛和鸡蛋,就此惹恼了舒州王雱,是划算的买卖?”
公子爷冷冷道:“惹恼了他,他又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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