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于卫国，双手微颤，她握紧，让自己平静下来。
面具下的一双眼眶发热，有热流涌出，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于卫国转身出去，唐笑跟在他身后。
离开后台，出了演播厅后，于卫国回身看着她。
女孩穿的很薄，只有薄薄的一层表演服。
北京的冬天零下十几度，于卫国转身看她的时候，只见她又是瑟瑟的抱着肩膀。
他看到她脚上穿着的还是跳舞时穿着的鞋子，不知为什么，这样看着她，总有一种看甜甜的感觉。
于卫国将身上的大衣脱下，给她披上了。
就好像当初对待甜甜那样，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唐笑仰头看着他，好一会才轻声低喃了一句谢谢。
她的嗓音有些微哑，于卫国微怔，跟记忆中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你叫什么？刚才那个舞谁教你的？”
唐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泓邃的眸子黑如暗夜，让人看不清楚思绪。
“舞是我妈教我的，我大名叫唐笑，小名......甜甜。”
于卫国的黑瞳紧缩，“你说你小名叫什么？”
“甜甜，我姓唐，谐音糖，所以，很多人喊我甜甜。”
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把你的面具摘下来。”
唐笑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手，将面具后面的带子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