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大的问题,其实还是夜临寒。
;;;;夜临寒无数次说了会对她负责,但却一直都没有说要给她一个明面上的名分,乔晚晚不想要当地下情人。
;;;;看夜母的表情松动,乔晚晚一鼓作气,“如果您让我嫁进来,那我可以陪您去做您想要的,什么东西都可以,甚至可以利用我。”
;;;;夜母依旧不为所动,倒是觉得乔晚晚这番话有趣,“你怎么知道我有想要你去做的事?比起你,那些不熟悉的人更加靠谱一下不是吗?”
;;;;就算现在乔晚晚对她再怎么恭恭敬敬,也有可能在背后立即就捅她一刀。
;;;;“有些事情是,但是有一个一直在身边的心腹不是更加好吗?”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夜母说,挥手让她离开,“现在我还有事,你自己去玩。”
;;;;团子睁着眼睛看夜母,一张小脸上尽是疑惑,好像已经能够听懂两人之间的对话,有硝烟四起的感觉。
;;;;已经把自己的态度表明了的乔晚晚自然是不想再跟夜母说话,但是这个夜家她能留多久就留多久,“我暂时还不想走。”
;;;;夜母看着怀里的团子,欲言又止,“你爸妈尽惹些麻烦事出来。”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乔晚晚听,还是说给团子听。
;;;;乔晚晚笑,并没有发表什么言语。夜母曾经听说乔晚晚的时候,只是觉得她只是一个无脑的追求夜临寒的女人而已,如今面对面的交锋,有些地方还是让夜母十分惊艳的。
;;;;面对她也能够不卑不亢,甚至没有任何害怕的地方,直接挑明自己的想法,直白地让夜母不能够忽视。
;;;;这样就很容易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夜母直接赶她出去也不是很符合自己的形象,反正如今夜临寒又不在家,她也不能跟夜临寒“暗度陈仓”,这么大个夜家又不是容不下她一个人,夜母也就没有过多的关心。
;;;;怀里的团子扬起下巴,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夜母,夜母被他可爱了一脸,心里一软,把脸在她的脸上蹭。
;;;;忽然,门铃响了起来,客厅里没有女佣,乔晚晚主动地站起来开门。
;;;;这点自知之明倒是让夜母欣赏。外面的人还真是吓了乔晚晚一跳。
;;;;外面有三个人,都穿着差不多款式的印花裙,那发型也是民国剧里面富太太的发型,让乔晚晚甚至有一种穿越的感觉。
;;;;看了眼夜母的装扮,乔晚晚忽然有一种洗了眼睛的感觉。
;;;;那些富太太看到乔晚晚,那笑容忽然就僵硬了一下,看到在身后的夜母之后又重新挤出笑容,“哎呀,我还以为走错了呢,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夜母和这群人都是牌友的关系,夜母喜欢打麻将,基本上每天都要玩几把,不然就会手痒痒,所以这群人经常来找她打麻将。
;;;;“今天又来打麻将吗?”夜母笑得开怀,跟刚刚在乔晚晚面前判若两人。
;;;;主要夜母牌技不是非常好,又特别喜欢打麻将,简直就是周围一群人宰的冤大头,而且还有可能跟夜氏攀上关系,何乐而不为?
;;;;那群富太太直接把乔晚晚推开,自己走进来,忽视她的存在般,“对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夜母应声,“有有有,我们进去。”
;;;;夜家为了打麻将特地拿了一间房间放麻将桌,平时这群富太太也来过很多次了,都熟门熟路地往里走,“快来,我今天运气可是很好呢,打算赢你了。”
;;;;“你过来。”夜母向乔晚晚招手。
;;;;乔晚晚走到夜母的身边,识相地接过夜母手里的团子,“您去玩吧,我自己带团子。”夜母牌瘾一起来,直接把团子给她,自己进了屋子。
;;;;因为刚刚夜母把所有佣人都遣出去了,整个客厅就只有乔晚晚和团子在。团子不懂人情世故,在乔晚晚的怀里就也不哭不闹。
;;;;乔晚晚本来是不打算带孩子的,尤其是苏轻叶的孩子,她更加是仇视,如果有机会会,她恨不得直接掐死团子。
;;;;但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在,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全部责任都会落在乔晚晚的身上,这是没有任何怀疑的。
;;;;她的视线忽然落在了桌上的芒果上,之前一次偶然的机会,乔晚晚在谁口中听过苏轻叶的儿子对芒果过敏的话。
;;;;如果团子吃芒果出了问题,就算他们怀疑到自己头上,乔晚晚完全可以假装不知道,然后道歉就行了,现如今这种情况,夜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