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蒋凡凡好像真的生气了，捏着杨森的嘴巴子，问道。
“这……，这不是……，那个……手办丢了么……，当初你们不让搬到研究所来，结果便宜了那帮小偷……”
好不容易掰开捏着自己脸皮的罪恶之爪，杨森一边揉，一遍解释道。
“手办？就是当初的那些玩偶？”
一听这个，蒋凡凡就更来气了。
“那些不是玩偶，那些事手办，是大师们的精品，是限定版的偶像，是人生！”
一说是玩偶，杨森也不干了，拼命解释道。
“少跟我说这个，我就问题，为啥叫我拼命读书，却把设计图直接给了那群夯货？”
蒋凡凡有点急了，用食指点着杨森的脑门数了着他。
“我错啦，饶命！我这不是着急打击报复么那群坏人么！”
一被指着脑门，杨森怂了，归根结底，这货还是个怂包。
“好吧，那你说说那个是怎么回事儿，什么东西？”
听到某个智商堪忧的家伙开始道歉，蒋凡凡的气儿也算是消了下来。
“哦，那个呀，就是一个循环加速相位波的一个装置，将定向时空中的时间效应加速，产生的异化拆解现象而已。”
杨森假装很不在乎的样子，偷偷拿眼瞟着蒋凡凡。
“哦？说说这武器的性能？”
很简单的原理，书中有提到过，时空异化现象嘛，加速时间的间断点让空间崩溃又恢复而已。凡凡觉得一点意思没有，开始关心事故的原因了。
“要是再太空中，异化拆解效应的射程能超过5000公里，不过在地面上，也就不到20公里了。”
杨森一脸遗憾，觉得这个性能有些对不起观众。
“20公里也不算近了啊，一般的炮弹也就能打20公里，那能耗呢？”
感觉系数还算凑合的凡凡，继续问道。
“一次性至少需要8万吨tnt当量的电能……”
一脸无所谓的杨森，说到一半突然看到蒋凡凡的脸黑了下来，迅速蔫声。
突然蒋凡凡一把手又捏住杨森的脸蛋，恨恨的说到：
“说吧，你又骗了上面多少钱？”
“怎没骗，逗是送的，免费的。”
捏脸这种手法，真的是一旦中招，很难自己挣脱开的。
“免费送的？骗鬼呢吧？你这么好心？”
蒋凡凡狐疑的看着杨森，一脸“我读书少，不要骗我！”的表情包，
“真的，现在那个图纸还在共享区域里面放着呢，你自己去看啊，还有你怎么这么不像您你老板的人品了呢？”
杨森一脸我很受伤，不要理我的表情，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