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走之前，周沉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
“考察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江婉见他眼角下面还有乌青，下巴上还有胡渣子。
便问，“你这是一夜没睡么？”
看这样子一点不像是去考察的，像是人家连打几天仗一样。
“睡了。”
只是睡的比较少罢了，他们回来是坐的火车，没用直升机。
从第1集团军那边又绕了一圈，回来定的票就是晚上的。
但是昨晚的火车上却不怎么安生，为了安全着想，他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睡上一个多时。
因为回来前给家里去了电话，知道江婉来苏城安葬将江红芳，下车的时候就和孟首长汇报了。
孟首长让他处理完家中的事情再回部队报道。
他去了自家的院子没看见江婉，便猜测来傅允这了。
打量了眼江婉身上的黑衣服，便问，“今天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