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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集 天 字 登 场1-3(1 / 2)

第 一 章 醉 人 之 夜

晚上休息时。

四狗和兰花一间、雷龙和碧柔一间、杜思思母女一间、风爱雨和华小曼一间、雷凤冷如冰和希平一间、华小波独占一间,把这小院落的六间房塞满了。

四狗在兰花的肚皮上,道:“兰花,这一路上奔波,担惊受怕的,令我无法好好地表现,今晚让我一心一意地向你证明我四狗是有本事的、强壮无比的男人!”他死死地记着兰花那一句“有本事,你就娶十个八个回来!”他现在就是努力地证明他四狗是有这种本事的。

雷龙自然也向碧柔证明,但他不是证明他有什么本事,而是证明他是清白的,并且努力地要帮碧柔的小肚子制造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出来。

希平在杜思思房里安抚雪儿睡下之后,回到了雷凤和冷如冰的房间,却惊喜地看见她们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等他回来。两具各有特色的女体呈现在他眼前。

雷凤的健美,太阳色的肌肤闪烁着朦黄的光泽,每一处每一点都显示着野的美和最原始的呼唤。

冷如冰高挑而柔韧的至美身段,更是有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力,雪白滑嫩的肌肤几乎像永不老的神话一样令人心动,每一处都像人世间最完美的雕刻似的无懈可击。

这两具美妙的躯体使得希平情欲大动,忙着要脱衣,她们两人却一左一右亲手为他宽衣,希平的两手就空出来在她们感的女体上四处游走,弄得她们面泛桃红,娇喘连连。

当两女把希平的衣服全部除掉之时,已经被他的魔爪弄得意乱情迷了,希平一手一个把她们搂抱到床上,大喝一声,翻云覆雨起来。

于是,这个小院落的六个房间,就有一半的房间里在制造着一种晦涩的声响,使得其他三间房里的人无法安静入睡。

而制造响声的三个房间,又以希平所在的那一间最让人无法入眠,它不像四狗和雷龙这两个房间所传出来的那样隐隐约约,整个过程都听到雷凤和冷如冰轮番地歇斯底里的呻吟。那撩人心神的声音充塞院子每一个角落,使得与其相邻的风爱雨和华小曼翻来覆去。

同样与希平的房间相邻的杜思思母女的房间里,正发生奇怪的对话。

雪儿道:“妈妈,爸爸在打凤姨和冰姨吗?”

杜思思娇喘道:“胡说,睡觉!”

雪儿又道:“妈妈,她们好吵耶,雪儿睡不着,你能不能过去叫爸爸不要打阿姨了?”

杜思思压抑住心中的冲动,道:“雪儿乖,等一下就不吵了,睡觉吧!”

她虽然哄她的女儿睡觉,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是过来人,她知道希平他们在干什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个看起来端庄的女人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叫得如此大声,吵得人不得睡觉。

以她仅有的一次经验来说,做那事儿应该不会使人叫得这么大声的呀?尽管如此,她想不用多久他们就会结束的了,那时她又可以安稳地睡她的觉了。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竟然超出她的常识--那似是快乐又似是痛苦的叫唤声仍然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耳膜和脑膜。

雷龙和碧柔激情过后,也听清了这异乎寻常的声音还在继续。

碧柔惊道:“他不是人!”

雷龙笑道:“这就是我姐不管他娶多少女人的全部原因。”

另一间房,四狗和兰花大战三个回合之后,全身乏力的趴在兰花的肚皮上,大喘道:“兰花,我厉害吧!”

兰花满足地娇喘道:“你坏死了……咦?小姐怎么还在叫?”

四狗道:“别管他们,我们睡觉。小姐她们铁定要叫到天亮!”

兰花难以置信地道:“我不信他是铁打的,这事怎能做到天亮?”

四狗想了想,道:“或许不会到天亮,因为小姐和冰冰可能支持不了这么长时间,哈哈哈……”

四狗说得不错,希平与雷凤冷如冰之间的战争终于在凌晨一点多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历经了四五个钟头才见分晓,没睡着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兰花对四狗道:“终于可以睡觉了。”

四狗道:“他的隔壁是不是风爱雨和华小曼?”

兰花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答道:“是的。”

四狗惨笑道:“兰花,我不介意你打开门看个究竟。”

四狗简直成了预言家。

就在兰花怀着好奇心打开门看向那两个相邻的房门时,她看见赤裸的希平从雷凤房里出来,走向风爱雨和华小曼的房间,他那完美的强壮身躯和象征男的巨使得她有一刻无法回过神来,直瞪瞪地看着他赤裸地走入那间房里,她才回过神来,躺回自己的被窝,心想,怪不得小姐和冰冰叫得那么大声,真是怕人的东西……

希平到了风爱雨和华小曼的房门前敲门时,起来开门的是风爱雨,当她再一次看见希平的裸体时,不知是惊还是喜,呆站在那里。

希平进了房之后,反手锁上门,一把抱住满脸通红、目瞪口呆的风爱雨就来了一阵狂吻,道:“小爱雨,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风爱雨不知说什么,然而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希平抱着她上了床,却看见华小曼面朝里睡着了,他知道她是在装睡,便伸出双手去解她的衣服。

华小曼突然翻身过来,和他激烈拥吻,一双小手还不忘在他的身上乱抓。

希平离开她的红唇,道:“小曼,你的初夜准备好了没有?”

华小曼脸色晕红地“嗯”了一下。

希平就大刀阔斧地在她们身上动作起来……

就在大家以为恶梦结束,可以安静睡个好觉的时候,突然听得三更半夜里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然后又是那种像是快乐又像是痛苦的呻吟声和喊叫声弥漫整个清朗的夜空,使得空气中充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和诱人的气氛。

此时,雪儿已经睡了,杜思思却是睡不了,她有一种要到希平怀里的冲动,但她看看怀中熟睡的雪儿,终于忍住了。

在这一晚,睡得比较安稳的除了雷凤和冷如冰(她们在希平下床的前一刻已经昏睡过去)之外,就只有雪儿和华小波了。

雪儿还是娃娃,睡觉是天,一旦困了,你在她耳边敲锣打鼓,她也睡得着。

华小波一时对这些事也不是很热心,而且敲了一天的铁盘铁碗,耳里脑里都***是那些烂铜烂铁的声音和希平那杀死人不用赔的烂歌声,把晚上传出的这奇怪的人造噪音压了下去,只一个劲地在梦里继续敲打出铁盘铁碗之乐章,哪管你外面什么风雨嘶叫。

直至临近天亮,风华两女的呻吟叫喊声才渐渐归于平息,“醉人居”才得恢复前所未有的风雨过后的平静,未曾睡去的人们也在这难得的安静里沉沉地睡了。

雪儿是起得最早的一个人。

杜思思刚睡着不久,雪儿就醒了,吵着要去见爸爸。

杜思思一看,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估计是中午了,只得起来,带着雪儿到风华两女的房门前敲门--她知道昨晚后半夜希平转移了阵地。

里面传出希平的声音:“谁?”

雪儿欢喜道:“爸爸,是雪儿。”

希平好一会才道:“思思,你也在吗?”

杜思思应了一声。

希平又道:“你先到凤儿房间取我的衣服过来,还有,把雪儿留在凤儿那边。”

于是,杜思思敲了雷冷两女的房门,许久才传出冷如冰慵懒的声音:“是谁?”

杜思思道:“希平让我把他的衣服拿过去。”

门不久就开了,杜思思看到冷如冰那美得惊人的慵懒之态,想到她昨晚的叫声,道:“冷姑娘,你拿过去吧!我不方便。”

冷如冰淡然道:“有什么不方便的,他让你过去你就过去,雪儿留在我身边。”她把希平的衣服塞到杜思思手中,将雪儿抱入房里。

杜思思只得又来到希平房门前,站了许久,才缓慢地举起手轻敲了两下房门。

希平在里面道:“思思吗?雪儿不在吧?”

杜思思低头轻声道:“只有我一个人。”

门突然开了,杜思思被希平伸出来的一只手猛的抱进了房里,门又突然关上。

希平把杜思思抱着吻了许久才离开她的嘴唇,含笑看着她道:“我昨晚本想到你房里去,但雪儿在你身边,我只好作罢。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杜思思脱出希平的怀抱,才发现面前这男人的身体超出她想像的健美,而且对她有着不可思议的吸引力。

不可否认,她曾经见过另一个男人的健壮身体,然而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后者的完美程度相对于前者来说是压倒的,她竟然看得忘了替他穿衣服--还是舍不得他赤裸的模样而不给他穿衣服呢?

希平笑道:“你是在诱惑我吗?你再这样痴痴的看着我,我说不得就要把你占有了。”

杜思思脸色更红,就笨手笨脚地替希平穿起衣服。

整装完毕后,希平又把她抱着大施手脚一番,才道:“思思,我们过去吧?”

杜思思看看还在熟睡的风华两女,不自觉地应了一声“嗯”。

希平便搂着她入了雷凤的房间。

雪儿看见他们,立即扑过来,希平放开杜思思弯下腰来把她抱住,亲了几下她的小脸蛋,道:“雪儿,昨晚乖不乖?”

雪儿道:“雪儿昨晚很乖哩,爸爸不要打雪儿,好吗?”

希平笑道:“爸爸怎么舍得打我的乖乖小雪儿?”

雪儿道:“那昨晚爸爸为什么把阿姨们打得叫那么大声?”她还是很怕希平打她。

雷凤和冷如冰脸一红,希平道:“雪儿别怕,昨晚我只是和阿姨们玩一种游戏。”

雪儿好奇地道:“爸爸也和雪儿玩,好吗?”

屋里所有的人都料不到雪儿会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希平有些哭笑不得,道:“这种游戏是大人玩的,雪儿还小,爸爸教雪儿玩唱歌游戏,好不好?”

“好。”她的兴趣又被希平转移到了唱歌上,对于她不懂的大人游戏,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希平把问题解决了,便道:“今日独孤霸大摆擂台比武招亲,昨天独孤棋让我无论如何要赢得她,你们说我要不要去?”

雷凤道:“我不管你这些风流帐。”

冷如冰还是淡然地道:“你喜欢去就去。”

希平苦笑道:“不管喜不喜欢,若我不把她娶回来,她就死给我看。”

杜思思急道:“希平,你一定要去。”

希平朝她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去。”

杜思思一脸的羞红,在希平怀里的雪儿叫嚷道:“妈妈,快亲爸爸!”

希平把脸移到杜思思的双唇前,她幽怨地看着他,没有吻他的脸,却吻上了他那厚实感的嘴唇,许久才离开,幽幽地道:“你即使把我要了,也不必找任何理由……我心甘情愿意给你。”

当众人起床后,希平被群起而攻之,都埋怨他让他们不得好睡,其中数四狗的抗议最激烈。

四狗道:“我要把你和你的女人隔离!”

希平笑道:“你先问问她们愿不愿意。”手一指雷凤和冷如冰。

四狗顺指一看,妈呀!这两个女人正用两对白眼球杀他,他立即为自己解围道:“我只是提个建议,你们当我在放屁就行了。”

几个女人看他那样子,忍不住都笑了。

冷如冰道:“比武招亲大会应该快开始了吧?”

雷凤道:“小曼和爱雨醒来了吗?兰花,去看一下她们两个还能不能走动。”

希平笑道:“应该还能,不过有些困难,需要人扶持。”

四狗道:“那我们就去打擂台,我四狗也要夺得美人归。”

碧柔笑道:“你不怕兰花吃醋吗?”

四狗道:“怎么会呢?我兰花可不是你碧柔小姐,她开明得很。”

雷龙叹道:“可惜今日你是无法赢得美人了,我看得出赵子威和徐青云以及大地盟的青年的武功都比你要好。”

四狗笑道:“公子,这个倒可放心,赵子威和徐青云被明月峰那两个妖勾了魂,大地盟那小子似乎也与他身边的美女有一腿,他们已经心有所属,不会来干涉我夺美的。”

雷龙哂道:“你不是有兰花吗,为什么还要去?你小子想要多几个女人,他们难道不想?且和武斗门结亲,自己的门派又增添了许多实力,何乐而不为?”

四狗的雄心壮志一落千丈,像流星一样一去不复返。唉,睁眼眼地看着美人儿落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他心里头就那个难受--天啊!你为什么要对我四狗如此不公道?

众人见他如此,都摇了摇头,为他致哀。

第 二 章 快 来 抢 我

武斗门的比武招亲大会在午饭后举行,擂台就设在武斗门后院的练武场--武风堂。

午饭后,陆陆续续地来了一千多人,明显比昨日的要多。这也是独孤霸有意为之,一是为了让大赛热闹些,二是为了更好地从中选择孙女婿,因为他知道江湖中有些名不经传门派的门徒中也有不少能人,他的此次比武招亲,目的就是选择三个实力雄厚的孙女婿,以壮自己的声势。

在来的这些人中,他早已属意的人选也有几个,比如天风堡的徐青云、神刀门的赵子威、大地盟的洛火,这三人中任何一人做他的孙女婿,他都会眉开眼笑,若三个都同时做了他独孤霸的孙女婿,他蹲在茅厕里也会笑得合不拢嘴了。

武风堂的确够大,一千多人居然无法塞满它,人们站在擂台四周也不觉得拥挤,人与人之间的间隙也宽松,因而各人的行动并不受多大的影响。

擂台就搭在武风堂的中间,几乎一个排球场大小的擂台的两头,各摆着十张椅子,椅子上坐了人。

一头坐的是独孤霸、独孤三姐妹、南极仙翁、笑面丐、风自来、独孤鹰夫妇、独孤明;另一头坐的是少林圆正、武当静虚子、明月峰两女、大地盟师兄妹、徐飘然父子、赵子威,最后一张椅子空着--本来是留给雷凤的,但雷凤不领情。

独孤霸今日这个阵式,明摆着不把希平这一干人当作什么贵宾看待了。若不是碍着拜把兄弟的面子,他独孤霸早就把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赶出武斗大门了,哪还会浪费一个座位给雷凤?

最气人的就是那个叫黄希平的小子,长得虽是极好,却***草包一个,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还***爱出风头、乱惹是非、不知高低、厚颜无耻……

唉,雷老哥,你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草包孙女婿呢?真是雷老哥的悲哀!我的两个外孙女呀!不知被他灌了什么迷药,竟然也去和他瞎混?唉,头又痛了。

独孤三姐妹今日也都蒙上了脸,坐在椅子上,如坐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独孤棋打从一开始便用双眼在群雄中瞄来溜去,却怎么也不见希平,这使得她心急如焚。

希平却是已经来了,只是她未看见而已。他们在群雄后面,因为风华两女行动不便,连站立都成问题,便叫了独孤家的家仆搬了几张椅子过来,离擂台远远的坐在了群雄后面。

又由于希平昨晚没得睡,而今晨起得又早,这小子竟然像以往坐在马车上一样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睡梦中老觉得大海在翻腾。

群雄闹哄哄的,等待着比武开始,好到擂台上大显身手,把所有人打得落花流水喊爹叫娘,然后剩下自己一人娶得美人归--每一个江湖好汉都在美美地造梦!他们的脸上都是一片向往和憧憬之色,神情中跃跃欲试,恨不得独孤霸一声令下,立即挥刀上马、拳打脚踢、直捣黄龙,并且在黄龙岛上与美人大战三百回合。

独孤霸看看时辰已到,群雄也来得七七八八了,便从椅子站起来,神抖擞地走到台前,向群雄抱拳道:“各位英雄好汉,今日老汉为三个孙女每人选取一位乘龙快婿,凡是未满三十岁的青年都可以参加。比武规矩是,被打下擂台者为输,胜者继续接受台下的好汉的挑战,直至无人敢挑战为止。好,老汉现在宣布比武招亲大会正式开始--琴儿,出来和各位英雄好汉见见面。”独孤琴站到独孤霸旁边,把脸上的纱巾取了下来,露出一张秀丽的俏脸,无限的羞涩。群雄看得心儿摇动,像秋风里的落叶没了魂儿。

独孤琴与群雄见过面之后,回到原来的座位上重新坐好了。

独孤霸喝喊道:“第一场,先为我的大孙女独孤琴择婿,请各位青年英雄到台上大显身手,有请了!”

说罢,他回到座位上脸含微笑地坐着,他知道今天定然能够获得一两位青年高手做他的孙女婿,以增长独孤家的实力。

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虽然大家都跃跃欲试,但大家都不好意思打头阵似的,你看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小眼盯大眼,心里暗忖--上去,去!你小子先上去,然后老子跟上去,再把你小子踹下去,嘿嘿。

于是在众望所归中,擂台上爬上来了一条壮实的汉子,只见此人五大三,十足的庄稼人模样。

安静的群雄一下子又闹腾开了。

那汉子好不容易到了台上,用牛般的声音朝台下道:“俺乃黑金,一身‘金钟罩’无人能敌,谁上来给俺揍?”

一道身影跃上了擂台,群雄一看,是位文质彬彬的俊俏青年,他手持一把铁扇,故作潇洒道:“在下白银,上来领教兄台高招。”

“哗!”群雄在台下一阵闹笑。黑金和白银?妈的,倒不如叫牛粪和猪粪--却不知哪种粪的能量比较高?快来看看。

黑金一搭马,大喝一声道:“过来,俺揍你一顿!”

白银微笑道:“请兄台领教我的‘银扇点三十六式’。”

他飘身到黑金面前,施展开所谓的“银扇点三十六式”,只见他那把铁扇不停地在黑金身上乱点,岂止是三十六式?

黑金那两只铁拳乱挥,打得空气呼呼直响,只是总打不中面前这人--他动作太慢了。

白银也奈何不了他,点中他身上的道都不起作用,这庄稼人的“金钟罩”把道都封死了,若找不到罩门,就好比铁扇点在铁板上,反震得自己手麻,不由得心一急,人就手忙脚乱了。

黑金瞄准机会,一把前扑,把个白银扑倒在地,双拳朝他的脸直击,大喊道:“你这小白脸,竟敢与你爷爷抢女人,打你成猪头脸!”

墨金又打了几拳,直把白银打得鼻青脸肿眼冒星,他才再喝出声,把白银从地上高举到头顶,向台下甩抛出去,“砰”的一声大响--群雄早就让出足够躺下一个人的位置了。

白银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用扇子掩着脸,像一个害羞的美女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武风堂,群雄又立即把让出的位置占据--斯人已去也!

在群雄后面的四狗看了这幕闹剧,自然想到以前和希平打架的场景,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若希平看了铁定叫好,因为希平这小子最喜欢打这样的混架。

他看了看还在椅子上白日造梦的希平,觉得不可思议之极,如此吵闹的环境,这小子竟然还睡得这么沉!嘿,不论做什么,这家伙都超人一等。

四狗再次望向擂台时,台上刚好上去一位身体矮的像猴子的青年,他正嘲笑似的看着黑金,臭屁的道:“大块头,你爷爷我玉树临风齐天大圣孙无空是也。”

黑金举起那个有孙无空一个头大的拳头,气恼道:“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来跟老子抢女人,看大爷把你打成饼,再把你撕成一条条喂狗。”他一拳就朝孙无空直击过去。

孙无空果然不愧为猴子的后代,在黑金周围蹦来跳去的,使得黑金拳拳落空,最后干脆站在擂台上喘大气--不打了!

孙无空又闪到黑金面前,对他嘻皮笑脸搔头弄首。黑金气得呼的一拳又直击下去,孙无空向前一冲,到了他的胯前,用手抓住他的裤裆。

黑金杀猪般地大叫道:“大爷,放手,请大爷放手!俺、俺服输了,俺不要女人了!”

原来他的罩门就在那个地方,群雄又是一阵大笑。

孙无空放开了黑金,黑金果然守信用,朝台下就是一扑--群雄自然又让出一个空位来了,却听得一声惨叫“哎哟”,只见黑金庞大的躯体压在一个四十多岁的丑女人身上。

那女人叫道:“死鬼,我何三姑再怎么漂亮,你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硬来嘛!快起来、快起来,与老娘找个好地方,老娘让你欲仙欲死、爱煞老娘。哗,你的卵还不小哩……”

群雄看着黑金被那老丑女人扯着裤裆猫着腰走出了武风堂,又马上把那块骚地盘用脚践踏不已。

孙无空赶走了牛魔王,以为就可以和铁扇公主洞房花烛共渡春宵之时,从台下滚上来一个圆球,却是一个胖胖的矮冬瓜。

孙无空道:“汝是何人?敢与俺老孙抢女人?”

那三个下巴的胖子道:“俺乃朱一戒是也。”

孙无空笑道:“你不如干脆叫猪八戒算了。”

朱一戒苦恼地道:“俺本来叫朱八戒的,可是后来觉得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好戒的,想来想去,只有一样是必须戒的,所以就改名为朱一戒了。”

孙无空不解地搔头道:“哦?哪一戒?”

朱一戒无比正经地道:“戒吃!”

全场爆笑!妈的,这人胖得长了三层下巴,脖子和身体都无法分清界线,整个身躯浑然一体,走起路来那身肥脂肪呼噜呼噜地滚动,还***自称戒吃?

朱一戒不理众人的笑骂,他从衣服里掏出一块大饼,撕咬了一口大嚼不止,“巴嗒巴嗒”地吃得津津有味。

他边吃边道:“每次我一想到戒吃,总忍不住要吃东西,所以我更觉得要戒吃了。唔,味道不错。”很快就把那块大饼吞到自己那油桶一般的肚子里了。

孙无空不耐烦地道:“胖冬瓜,你吃够没有?吃完了就滚蛋!”

朱一戒用手擦擦嘴,笑道:“好,我这就滚蛋。”他那胖呵呵的躯体像圆球一样迅速地朝孙无空滚去。

孙无空一跃上了半空,却见那人球紧跟脚下,他突然倒转身来,脚朝天、双爪朝下,抓出许多爪影罩往朱一戒,而朱一戒滚动的球体也转出了许多拳影和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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