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屁股
作者：逐流lijiangyin
一
我一直都在怀念她——一位教了我很东西老师，她叫方碧如。
那是个水深火热年代，我还在南方一个小山村里，那时候好象是197
1年初，我只有十五岁，正是青春发育时期，我在村里中学上初一。
那一年春天，从城里来了几个下放黑五类分子，其中就有方碧如老师，
她父亲是国民党官员，解放战争时起义，她当时嫁给了解放军一个团长，
现在这个团长因为说了几句某位中央首长坏话而被送进了监狱，再加上她那个
国民党父亲，她不可避免地下放到了我们这个偏僻小山村。
当时她有四十多岁了，她身体看上去很柔弱，村长是个好人，不让她下地
干农活，她就做了我们老师，所有课都上，她是北大毕业，足以应付我们
这群山村孩子了，这也正是为什么文革后我要考北大原因。
她很漂亮，所有人都这样认为，年青时候肯定迷死很多人，虽然她已有
四十岁年纪，而且还是两个孩子母亲，但仍然是那么动人，白晰皮肤，
典型北方女子，尤其在我们这样一个小山村里，她简直是个天使。
她喜欢我们，我们这群孩子也很喜欢她，小山村里，因为她存在而显得生
机勃勃，这和当时那些正在闹动乱大城市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知道她很关心我，因为我是个特别孩子，我不爱说话，但是成绩很好，
我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又病瘫在床上，我一边干活一边学习，成绩还总是全班
第一，我第一眼见到她是就有一种很亲切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我
眼神也有点心特别，好象曾经在哪见过我一样。
她看出了我天份，也希望我们小山村能出现一个大学生，要知道，我们
村已经有近五十年没出过一个秀才了，所以她常常为我开小灶，到初二时候，
我参加初三考试，已经能拿前三名了。
“好样小明，南山村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要为乡亲们争口气。”
她常常这样对我说。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美丽而温柔脸，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那一夜事却改变了我整个人生。
那是个闷热仲夏夜，我家一头猪跑到地里去了，我一个人忙乎了半天才
把它赶了回来，天已经很晚了。
我回来时刚好路过方碧如老师住那个院子，四周静悄悄，忽然一点细微
声音引起了我好奇，我情不自禁地爬上泥墙，往院子里张望，只见那院子
一个角落里，一个人正蹲在地上小便。
月光下，雪白屁股隐约可见，再配上那细微排尿声，我只觉得脑子一下
就大了，心不由自主狂跳，虽然院子里还住有另外两个女老师，但我总认为那
就是方碧如老师。
天啊，那个月光下雪白就是她屁股！
我突然有了一种难言冲动，我裤裆一下就竖了起来，我呼吸急促而汹
涌，十五岁我好象一下成熟了，农村里孩子平时常看到驴啊马啊交配，所
以比城里孩子还要早熟，我死死地盯着那个雪白东西看，生怕错过了一点，直
到她消失在门里。
我不知道那个是不是方老师，但我总强迫自己去认为那就是方碧如老师，这
样总让我有种莫名满足感，我迷迷糊糊地回了家，那一夜，我遗精了，遗了很
多。
第二天上课时候，我一看到碧如老师就心跳加快，我不自觉地总想起月光
下那个雪白屁股，那个人就是她，那位尊贵而美丽老师，她裙子下就裹着
那个迷人屁股，我不敢再想，但又不由自主地要想，我多么渴望天天都能见到
她，我甚至渴望能和她……
欲念一旦爆发，就无法收拾了，我开始失眠了，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跑到她
院墙上去窥探，那怕是刮风下雨，如果看到，我将渡过一个美妙夜晚，而如
果没看到，我将彻夜难眠，院墙上窥视竟成了我生活中一部份。
当然，是要付出代价，我成绩一落千丈，上课时我总时打不起精神，我
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那丰满屁股看，脑海里总浮想连篇，根本听不进老师讲
课。
方碧如老师也敏感地察觉到了，她找我谈过话，但我总是支支吾吾，于是她
决定自己采取行动。
这天晚上，我^ 又悄悄地来到了熟悉院墙上，其实她已经从我离开家门时
候就开始跟着我了，可惜我太兴奋，没留意到，当我爬上泥墙时，她从黑暗中走
了出来，我惊恐地望着她。
她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知道她一定很生气，她眼神很复杂，我一点
都读不懂，我可能愣了有一分钟，然后一扭头，飞也似地逃了。
第二天我没敢去上课，我跑到田野里，让谁也找不着我，直到晚上才回家。
她就坐在我家里，可能等了很久了，我愣在门口，她走了出来，只是拍了拍
我头，柔声地说道：“小明，你要好好学习，不要想别，你要为你爸妈争口
气，为南山村争口气，你知道吗？你是个聪明孩子，你会有出息。明天一定
要来上课，不要迟到。”说完，她微笑了一下，就走了。我鼻子一下酸了。
我回到了课堂，但还是专不下心，我强迫自己去听课，但那种莫名欲望却
总是占了主导地位，我成绩有所回升，但是没有以前那么好，欲念和理念在交
织，对于一个正处在青春期孩子来说，这太难了。
九天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又在晚上回到了那院墙上，但院子里已经没
有人会在晚上出来小便了，碧如老师已经在防备我了！
一种破罐破摔地念头由然而生，情急之下我变本加利，在院子东头她们洗
澡房泥墙上凿了一个小洞，这样我在夜幕降临后就到小洞后偷窥三位女老师洗
澡，虽然夜色下不可能看到太多内容，但我还是凭借着那潺潺水声以及那隐约
可见肌肤来发挥我想象，我仿佛又看到了那雪白屁股。
在碧如老师来洗时候，我会把我那坚硬阳具从裤子里掏出来，反复地搓
着，直到获得那一刹那间快感，将精液喷到黄色泥墙上。
女人是有直觉，有一天当我再到泥墙时候，我发现小洞被人用新泥给堵
住了，我惊恐地看着四周，害怕又会有人从黑暗中走出来，还好没有，我赶紧落
荒而逃。
第二天我胆战心惊地去上课，碧如老师象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异样，我稍稍
安了点心，会不会是她为了不让别同学耻笑我而装作没发生呢？年轻气盛我
并不把碧如老师好意当回事，我找准机会又凿了一个洞，但两天后小洞又给堵
上了。
我知道一定是碧如老师，因为如果是别教师话，我早被告发了。只要有
一个人躲在那里，根本不做任何防备我一定会被逮个正着，而且结局是可想而
知，但没有。
所以我知道一定是她，她一定是想让我默默退缩，回到课堂上，成为一个
好孩子。我也想，但我总是做不到，我象吸毒上了瘾一样，无可救药了。
只有等到真正解脱那一天。
那一天终于来了。
一个沉闷初秋下午，大暴雨要来了，全村男男女女都被组织到地里去
抢收，如果不赶在暴雨之前收完话，这半年辛苦就白费了。
村里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偷偷地溜了回来，我要在洗澡房上再凿一个洞，这
一次我更大胆，我要到洗澡房里看看，寻找更有效方法。
于是我终于第一次进了那个洗澡房——碧如老师洗澡房，我紧张地在墙上
搜索，搜索一个不容易被注意地方。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我认为是她们肓区地
方，我开始掏出工具来凿洞。
就在我正干得热火朝天时候，碧如老师回来了，也许是我干得忘形了，我
居然没有发现，等我转头时候，她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我愣愣地看着她，她捂着手指，左手食指上缠了一个布条，她一定是抢收
时弄伤了所以回来包扎，她也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一种复杂感情，或是悲
伤，或是怜悯，或是愤怒。
我不知道。
但是她不说话，我突然间不知哪冒出来一股勇气，我大声地说：“老师，
我是来这上一下厕所！”说着我就背对着她，解开了裤链，掏出我东西，开
始撒尿。
我真担心我会撒不出来，在老师面前丢丑示弱，但我用力顶了一下，还是
撒出来了，撒完尿，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拉好裤链，转过身来，看也不看她一眼，抬着头就走，其实我心跳得很
厉害，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但是我才刚刚走了几步，就听到碧如老师在后面叹了一口气，一阵幽幽声
音传到了我耳边，“小明，你是我学生，我有责任照顾你，为你所做一切负
责。”
我一下站住了，回过身来，看到碧如老师双手就放在胸前，正在解她衬衣
扭扣，雪白脖子露了出来，我脑海里一下闪现出月光下那洁白屁股，我只
感到脑子里“嗡”地一下，热血全涌上来了，我快步冲过去，一把碧如老师按倒
在了洗澡房里那湿润面柔软沙地上。
“不要，不要，小明，不要在这里，不要……”。
她急急地喊道，但是声音很低，在我听来仿佛象是在呻吟，我已经顾不上那
么多了，我有一种很急迫感觉，我手忙脚乱地去扯她上衣。
她本能想要阻止我，但又不敢太用力，我们推推搡搡，弄了好一阵子，
她可能意识到这样会耽误更多时间，于是，她抵抗弱了下去，我终于可以扯
开了她衬衣。
洁白肚皮和一件白色绣花胸罩呈现在眼前，我阳具一下就硬了起来，
把裤子顶得高高，我也不知那来力气，一下就把她胸罩给扯断了。
她“啊……”地惊叫了一声，双手本能地护到了胸前，我粗暴地扯开了她
双手，一对丰满而白晰乳房一下跳了出来，这是多么美丽一对乳房啊！
虽然已经有点塌下，但看起来还是那么饱满，尤其是那两颗暗红色小乳
头，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一个女人乳房，
我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马上伏了下去，咬住了一颗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
“小明，不要，这，这会被人看见，不要，老师给你，我们到里边去，别
在这，我……”
可我根本管不了这些了，那种禁忌快感已经让我忘记了一切，我趴在碧如
老师身上，吮着她乳房，手还急不可耐地在她身上乱摸，她挣扎了几下，终
于无功而返，她就慢慢地平息了下去。
我右手趁机探入了她长裤中，用力一扯，裤头就被褪到了腰下，我坐起
身来，抓住老师裤头，用力地往下拉，老师把自觉地把屁股抬了起来，整条长
裤一下就被我拉了下来，露出两条修长大腿，她腿很白，皮肤泛着光泽，双
腿紧紧地夹在一块。
我死盯盯地看了她长腿几眼，咽了下口水，马上又弯下腰去，抓住了她身
上仅存那条红色底裤。
就在这时候，她忽然紧紧地抓住了我双手，不让我再动一下，我试着用力
拉了一下，没拉动，也不知她哪来这么大力，我急红了眼，喘着粗气，直勾勾
地看着躺在地上老师。
她也喘着气，和我对视着，眼神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但是过了一会，那种
惶恐和不安消失了，她闭上了双眼，无奈地松开了双手。
我迫不及待地一拉一甩，红色内裤无声地飘落在地上，碧如老师也无声地
展开了她身子，如一个洁白雕像般躺在了那里。
二
世界仿佛一下就消失了，我呆在那里可能有几秒钟，思维好象也停止了，我
第一次看到了女人阴户，且是碧如老师阴户！我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
那就是我朝思暮想女人！这就是我最爱碧如老师！她胴体，她肌肤，就
在我眼前，上天啊，我受不了了！
我慌慌张张地脱下了我裤子，我阳具已经象根铁棍一样硬了，我扑了过
去，压在碧如老师身体上。
她胴体温暖而光滑，象湖水一样温柔地包围着我，我发疯似地在她身上乱
吻乱摸，丰满乳房，修长大腿，让我发狂，我咬呀抓呀，象一个饿狼一样。
她侧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我，双唇抿在一起，任由我这个十五岁
孩子在她身体胡乱地宣泄。
我也不知道第一次我是怎么找到那个地方，我只是胡乱在碧如老师双
腿之间乱顶一气，一开始她还有点本能排斥，总是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但在我顶了几下之后，她终于还是慢慢地分开了双腿，并曲起了膝盖，就在
这时，我感觉好象顶中了一个小洞，那里肉一下陷了下去。
只听见碧如老师当即“啊”地叫了一声，我也不管是否找到了地方，只是奋
不顾身地顶下去。
“啊……小明，你……你轻点，不要……”
碧如老师咬起了嘴唇，滿脸痛苦样子，她阴户还很干涩，但初经人事
我又哪里懂得这些，大龟头进去了一半，我挺起身子，使劲把另外一半也给用力
地挤了进去。
“啊！”
碧如老师痛得叫了起来，腰身一下绷紧了，整个腰部本能地往上抬，阴户把
我龟头夹得更紧了，强烈快感使得我全身血管都涨了起来，我双手按住碧
如老师双肩，下身用力地一寸一寸往里插。
碧如老师双眉紧蹙，豆大汗珠从额头渗了出来，我知道她一定是很痛，因
为她阴户很干，而我阳具又是这样硬，在她一连串呻吟声中，我阳具
终于全根没入了碧如老师阴户中！
她松了一口气，绷紧身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这时我阳具已经被碧如老师嫩肉整个包住了。
一种前所未有感觉传遍全身，真好象是在梦里，那些温暖嫩肉紧紧地
夹着我阳具，随着她急促呼吸不停地一张一合，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美丽碧如老师就躺在我身下，我已经完全进入了这位慈母般老师
体内，她年纪足可以做我母亲了，但是我却是这般迷恋她，甚至疯狂地爱
上了她，而她，为了我这无知孩子不再沉沦，竟然奉献出了自己洁白身体，
这时候，就是让我去死，我也愿意！！
我象一只野兽一样，趴在她身上，开始了疯狂地抽动。
她咬着牙，默默地承受着我冲击，她那丰满胸部在我冲击下形成一阵
阵波动，她胴体散发出来阵阵体香，阴道磨擦带来阵阵快感，不断地把我
推向高峰，我脑海中突然间又出现了那一夜月光下那个雪白屁股。
上帝啊，我忍耐力达到了极限！
我感到我要爆炸了，才插了这么几十下，我就忍不住了！我用尽全力将阳具
最后一次插进了碧如老师阴道中，积蓄了十多年情欲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碧如老师！”
滚烫精液象洪水一样地喷了出去，直射入碧如老师子宫中，而且连续喷
涌了好多下才告停止，雪白屁股在我脑中一下就消失了，我身体瘫了下来，
喘着大气，伏倒在碧如老师身上，很久很久没有动……
……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候，我感到从未有过舒泰，我阳具从碧如老师
阴户中退了出来。
她推了我一下，把我从她身上推开了，她坐了起来，侧过身去，开始在地下
搜寻她衣服，我发现她背上粘上了很多地上湿沙，我心下一动，忍不住伸
出手去，帮她拍拍背上沙子。
她转过头来，眼光中是充满了温柔，她轻声地说到：“小明，不早了，大伙
快回来了，你快穿好衣服吧。”
“哎”
我喃喃地应了一声，但手还是没放下来，我继续拍着她背上沙土，她背
很光滑，我现在才能仔细观察她身段，她曲线很美，只是腰身微微地有点
发福了。
但这更显得她成熟与动人韵昧，我痴痴地看着，手向下滑去，抚到了她
臀部，这，这就是那个月光下雪白东西吗！
我心中涌过一阵热流，我呼吸一下就加快了，我轻轻地抚着她，她臀
部又滑又软，这时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我真想抱住那诱人臀部，我那年轻阳
具一下又竖了起来。
碧如老师也感到了我正在抚摸她臀部，她穿好了上衣，回过头来，当她看
到我那昂然挺立阳具时，也吓了一跳，“小明，你怎么了？”
我一下抱住了碧如老师，“老师，我……我还想要，老师，我……想！”
碧如老师轻抚着我头发，柔声地道：“不要这样，小明，大伙快回来了，
你要走了，懂吗？别任性了，听话”
我知道只要我放手，就没机会了，这时情欲已经遍布了全身，我再也控制不
住了，我死死地抱着她。
“不……我要……老师，我真很爱你，老师，我想要你，真，老师。我
爱你！”
“不，小明，你不要说这样话，你还是个小孩子，你还不懂什么叫爱，我
知道你这个年龄很容易胡思乱想，老师可以帮助你，你知道吗？老师我比你大很
多，我可以做你母亲了，你以后会有你喜欢女孩子，她会跟你差不多一样
年纪，你懂吗，那样才是爱。我知道你喜欢老师，老师也很喜欢你，因为你是
个好孩了，听话。快起来”
“不，老师，我真很喜欢你！”
我抱着碧如老师，拚命地象孩子一样撒娇，同时，我手不老实地揉搓着
老师屁股。
“小明，不要这样，听话，别这样……”
碧如老师挣扎着，想拿开我手，但怎么也做不到，我苦苦地哀求她，她
挣扎渐渐地停了下去，反正已经错了一次了，再错一次又何妨呢？
她终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
好吧，小明，你要答应我……以后要好好地学习……知道吗？今天事只有你知
我知，你不能说出去，懂吗？”
我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再一次把碧如老师推倒在了地上，我爬到了她身上，
解开了她刚刚穿好上衣，美妙胴体又一次呈现出来，这一次她主动伸出双
手，握住了我阳具，把我引导到了她那迷人洞口。
“小明，来吧，你罪恶让我统统地吸收吧，你记住，以后一定要好好听
话，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一挺腰，粗大阳具一下子就进入了碧如老师体内，由
于刚做完不久，她阴道内还留有我大量精液，再加上阳具磨擦也给她带来
了一定快感，她小穴里已经很湿滑了。
我很顺利地进去了，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神仙般感觉，我用力地抽动着，
仔细地品味着刚才没有品味到感觉，尽情地宣泄着我欲望。
而她，我碧如老师，则象一块巨大海绵，吸收着我体内所有罪恶，又
象一个慈祥母亲一样，呵护着一个无知孩子。
她不再象刚才那样静静地躺在那儿，她开始有节奏地配合我，甚至引导我
动作，她小穴吮吸着我阳具，很舒服。
我在她引导下不断地冲击着她肉体，我小腹撞击到她小腹上，发出
“啪啪”声音，她里边流出了很多水，流到了她那雪白屁股上，诱人极
了！
于是，在那个狭小洗澡房里，一个十五岁男孩正在一个可以做他母亲
妇人身上，尽情地发泄着，这是怎样一幅画面呀！
我们两开始渐入佳境了，碧如老师开始轻呤起来，“啊………啊……啊……
钢……啊……钢”
我不知道她所喊“钢”是谁，我只是更加卖力地抽动着，每一次都直插入
碧如老师阴道中，她脸上出现了红潮，一头乌黑头发也散落开来，媚眼
如丝，娇喘吁吁，动人极了。她甚至抱住了我脖子，双腿盘上了我腰，我捧
着她腰又是一阵狂插。
我也忍不住跟着忘情地叫着。
“老师……老师……”
“啊……啊……钢……啊……”
……
终于，那一刻来了，她双手突然抓住了我背后肌肉，整个头部向后仰了
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腰。
“啊……”
大叫起来，我阳具被她这么一夹，只觉得一股热热东西冲到了龟头上。
我再也受不了了，干吼了一声，重重地把碧如老师压到了地，精液随即喷涌
而出，全部射到了碧如老师小穴中，我们喘着气，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
三
当社员们脚步声在院外响起时候，我从碧如老师身上匆匆地了起来，
我们慌里慌张穿好衣服，我更是象一个做了错事孩子一样，狼狈地逃离那院
子。
我没命一样地跑啊跑啊，我冲进家里，躺在床上，不停地喘着气，脑里一片
空白，整个身子象虚脱了一样，我真是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一切是。
我回味着她那温热身体和那光滑肌肤，以及那销魂小穴，我感到无比
满足。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好告别甜，那是我见到过碧如老师后第一次睡得这
么香甜。我什么也没有梦见。
第二天我是怀着一种很复杂心情去上课，我见到碧如老师时候都不敢
看她，她好象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象往时一样平静，不过我还是可以感觉到她
在有总避开我目光，她仿佛是在努力地装出一种平静。可是我不一样，当我
眼光接触到她那身体时，我心还是忍不住地一阵狂跳。
我成绩又开始回升了，但我在那一天由一个男孩转变为一个男人时候，
我身体就有了微妙变化，我时常会渴望那种痛快宣泄，我不能自拔，无法
抗拒。
我想没有一个人能抗拒得了，生理上堤防一旦打开，就不能再回头了，不
然我们伟大毛主席也不会娶那么多夫人了。
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天，对我来说是一个漫长时期，我不知我在想什么，我
只是在热切地期吩着，期盼着再有什么事发生，我知道不能永远这样无事发生，
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该来总会来。
入秋之后，学校常常组织我们帮社员们打谷子，我们也乐得不用学习，那天
打完谷子之后，天也暗了下来，大伙都各自回家了，我们这帮学生也收了工具跟
着老师们回学校。
走到半路时候，就听到碧如老师“呀”地叫了一下，一位女老师忙问也了
什么事，碧如老师说她一样东西掉在打谷场里了，她要我们先回学校，说完她
自己就急匆匆地返回打谷场了。
同学们跟着老师回去了，我心下却突然一阵狂跳，我撒了个慌，装着要回家
了，其实我一离开大伙视线就返身跑回了打谷场。
走近打谷场时候，放慢了脚步，从院墙外向里头张望，碧如老师不在场子
里，只听到装谷子土房里有声音，我跳进了谷场，摸到土房边上，探着头向里
望去，碧如老师就在里边，正在寻找什么东西，只见她找到一个谷堆下，突然惊
喜地叫了一下，然后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小物件，她高兴地看了看了手中东西，
擦了一下，装回了衣袋里。
我刚好走到了土房子通风口上，她一抬头，就看见了我。
“小明？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
我一下懦喏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碧如老师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小明，天不早了，回去吧，你爸在家里
等你呢。”说着她拉了我一下就要走。
我知道机不可失，一下子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勇气，我一把抱住了碧如老
师，“老师，我……我真很想你。我……”
“别，小明，不要这样，你不是个小孩子了，你该懂事了。”
“可是，你说过，什么都能依我，老师，我是真喜欢你”
眼看四周无人，我也更大胆了，我死死地抱住碧如老师不肯松手。
“小明，不要”
我嗅着从她身上传来阵阵体香，体内热血开始沸腾了，这时候如何能放
得了手，我不顾一切抱着碧如老师，把她往土房子里推，她一下承受不住，向
后退了几步，撞到了一个谷堆上，我把她顶在谷堆了上，双手趁机伸入她衬衣
中，在她丰满胸前乱摸。
“不要”碧如老师情急之下，一个巴掌打了过来，我一下愣住了，呆立在那
儿，捂着脸，不知所措。又急又气我，好象受了委屈一样，泪水一下就涌了出
来。
碧如老师也愣住了，她定了定神，说道：“小明，你不觉得这样对碧如老师
很残忍么？你以为碧如老师心里就好过么？你现在这个样子让碧如老师心里怎么
想？”
连串三个问题把我说愣了，也把碧如老师自己说哭了。
我见碧如老师流了泪，慌了手脚。我连忙上去把碧如老师扶到谷堆边坐下，
给她擦了眼泪，说道：“碧如老师我知道是我不好，但我现在真无心学习，心
里乱得很。”碧如老师用那哭得红红眼睛看着我，深深地看着我，说：“都是
碧如老师不好，给你开了个坏头。”
我急忙说：“不，怪我，是我成天胡思乱想，还得碧如老师为我担心。”
碧如老师听了这话，感动地把我搂在怀里，我也好使劲搂住她，我们之间
好象一下子就亲近了不少。
当我正在享受碧如老师鬓间香味时，碧如老师用一种幽幽语气说：“如
果你还想，碧如老师可以给你…但我有两个条件。”
我很惊讶，但仍装作平静说：“你说吧，碧如老师。”
“第一，你要好好学习，这才是你现在最大任务；第二，我从第一天见到
你开始，就觉得跟你有种亲切感，这就是我帮你原因，但碧如老师和你不能真
正有什么，你应该明白，好么？我们之间永远都是师生关系，你懂吗？”
我看着碧如老师那似乎又泛着泪光眼睛，说：“碧如老师，我知道。”
“傻孩子，碧如老师为了你能进步，你放心吧，碧如老师已经决定了，只是
别让你爸爸和别人知道了。”
这个时候，我还能说什么呢？碧如老师闭上眼，我赶忙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小明，这可能会有人来，你……你要快些”
“我知道了”
……
我脱下了碧如老师外裤，碧如老师丰满大腿摆在我面前，她不让我再脱
她上衣，我只能隔着衣服揉差着她胸部，我上下抚摸着，终于决定拉下她
内裤。
随着碧如老师身上最后一块步褪去，一付中年妇人身子终于完完全全
展现在了我面前。
天已有些暗了，但我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下身那神秘地带长着不多阴
毛，很整齐成倒三角形排列，我搬开碧如老师大腿，只见两腿之间那个部
位，有褐色一条缝，我知道那就是女人阴户了，这就是我这十几天来所梦想
东西了，我激动得不知所已。
我抚摸着她大腿，感受那绸一般光滑肌肤，我下身一下就硬了起来，
在我抚摸之下，她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了。
我三两下脱光了自己衣服，扑了上去，就急冲冲和碧如老师身子粘在
了一起。
这使得我已经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爱，我伏在碧如老师身上，又亲又摸了好一
会儿，直到我鸡巴实在胀得受不了了，才开始向目标进攻。
经过上次事之后，我以为我能一下就能找到目标，但是碧如老师昏沉沉
不动，我又找不到具体位置，连弄几下都没弄到位，急得我一头汗。
这时碧如老师手动了一下，似乎是扶了我鸡巴一下，我一下子就找到了
位置，用力一挺，鸡巴就进入了那个美妙之至地方。
湿湿紧紧地包着我，我又来了。
真是太美妙了。
这时我看了一眼碧如老师，见她咬着自己嘴唇，皱着眉头，象是在忍着什
么。我这才知道原来碧如老师是也有感觉了，刚才那一下也是她有意帮我。
我兴奋朝碧如老师吻去，但我吻到碧如老师嘴唇时，碧如老师紧皱眉
头舒展开了，舌头开始热情地和我交缠着，比任何一次都热情，喉咙里也有了呻
吟声。
原来碧如老师刚才就是在忍着不呻吟啊。
我双手扶住了她腰，开始用力地抽动起来，在我大力抽插下，碧如老师
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强烈，我身体又飘了起来，经过了上一次体验，我已经
有了控制射精经验，几次冲动都被我忍住了。
碧如老师小穴里开始湿润埴起来，我一次又一次强烈地进入老师体内，
我尽情宣泄着我欲望，我阳具直插得发红发烫，我不知插了多少下，碧如
老师下面也湿得一塌糊涂。
就在这土房中干草地上，我又一次得到了碧如老师，一个十五岁孩子，
就这样在她身上发泄着。
突然，碧如老师紧紧地抱住了我，阴道里狠狠收缩了几下，她象是全身
力气都使尽了一样，又软了下来。
我再也忍不住那股要爆发冲动，一股精液象是子弹一样射进了碧如老师
阴道深处。
四
当我把所有精液都射入碧如老师小穴中后，我虚脱了，我趴在碧如老师
胴体上，久久不愿离开，疲惫我伏在碧如老师身上喘着气，碧如老师也无力
躺着。
好久好久，我发现碧如老师睁开眼睛在看我，眼光中有一种复杂东西，让
我有些慌。
我小声问道：“碧如老师，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什么气？”
“我又一次和你…”
碧如老师微笑着说：“我知道，年轻人难免会有些冲动，我不怪你，尤其是
你这种年纪孩子，唉。我说过，我有责任去帮助你，你只要能好好学习，老
师也就安心了。”
这时，我和碧如老师都感到下身湿冷得很，我一看，我和她下身几乎都湿
透了，地上干草好大一片打湿了痕迹，两个人体液混合着，把阴毛都粘得
一团一团，而我刚才雄赳赳鸡巴也软软垂在胯间。
碧如老师看我在看着她，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小明，不早了。回去吧。”
说着，她把我从她身上推开了，转过身去，摸索她裤子，她站起来，两条
雪白大腿又长又直，想象着刚才还插在她那两条腿之间，我不禁冲动起来，
但我还是忍住了。
碧如老师不一会就穿好了裤子，她拍了拍身上干草，看着我也穿好衣服，
一霎时间似乎又没了什么说，于是两个人默默地离开了土房子……
那一层坚冰一旦打开，事情好象一下子就变得海阔天空起来，年轻我确实
有用不完精力，再加上初尝禁果，那种禁忌快感让我为之着迷，比吸毒还厉
害。
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我努力地学习，以此来讨好碧如老师，让她放心，而我得到鼓励也就是她
偶尔会答应我要求。她对我有爱怜，有关切，还有一种神秘说不出感觉，
仿佛是很久以前就有，但是我说不出来。
所以在我纠缠不清情况下，她总会心软下来答应我要求，好象我是一个被
宠坏孩子。于是，只要有机会和碧如老师单独在一块，在那些无人地方，山
沟里、树林里、打谷场……都会留下我们重叠在一起身影。
我一次次地从她那里获得满足，一次次沉沦下去。
我眼中、心中都只有碧如老师一个，我甚至都看不上别女孩子，认为她
们都只是些俗物，碧如老师成熟、碧如老师丰韵，就象一块吸铁石一样深深
地吸引我。
那时候我想，这一辈子我都不会爱上别女人了。
我时时热切渴望她身体，有一次放学之后，我故意留下来帮碧如老师收
作业，而且收得很慢，直到同学们都走了。教室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我把作业
放在一边，就冲上了讲台，一把抱住了碧如老师，急急就想要。
碧如老师吓了一跳说：“乖乖，快去收作业吧，这是教室，不要在这胡闹
了。”
可我情欲已经上来了，下面还硬着呢，所以拉着碧如老师不放，说：“碧
如老师，我想要，反正这也没有人，我真很想，一会就好了。”
碧如老师在我头上弹了个暴栗，说：“可你知道这是教室呀。”
我说：“没事，给吧，好老师”话没说完，我已经把手控入她内衣里，
抚摸着她丰满双乳。
我两手在碧如老师乳房上游走着，使得碧如老师情欲也被挑了起来。两
颗浑圆硕大乳房在我拨弄下开始尖挺发胀，双腿也开始松动。
终于，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我
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小明，你可要快点”说着，她转过身去，双手扶在讲台
上，背对着我，我是如获圣旨，刚好那天碧如老师穿是一条裙子。
我马上帮碧如老师掀起了裙子，然后把她内裤扯到了膝盖上，她双腿分
开了一些，饱满阴户就呈现在眼前，那雪白屁股，修长大腿，让我阳具
又胀了一寸！！！我尽量让碧如老师大腿分开，用手有意探入她阴道浅浅
插抽。
“小明，不要这样了，你要快点，会有人来。我……”
碧如老师焦急地说，其实我也不想太久了，我已经被她这撩人姿势激得快
不行了，如果再不插进去，我就要忍不住了，我脱下了自己裤子，掏出阳具，
从后面对准了碧如老师小穴，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
碧如老师痛得叫了起来，她阴道还有点涩，所以会有一些痛，连我阳具
都有些痛，但我顾不了这么多了，我使劲抽插着，用力地将阳具往她小穴里
顶去，碧如老师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讲桌边缘，拼命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但我插得又快又深，她还是忍不住哼哼着。她小穴因为双腿没有完全张开而
显得很紧，而我也因为这新鲜姿势和禁忌快感而差一点就要射了出来，太爽
了，我阴茎开始快速抽动，时快时慢，左抽右插。
极度快乐令碧如老师心扉愉快极了，她开始轻声呻吟。
这时我们已经把伦常秩序丢到了九天云外了，她急切享受着这难得
快乐，身体迎合着我每一次抽插，我捧着她那雪白屁股，不断冲击着她
双腿之间那片湿滑土地。
她有脚有些软，不由自主地趴在了讲桌上，整个阴户更加明显地呈现在我眼
前，我阳具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直冲开她那两片阴唇，象打桩机一样真抵
花心，碧如老师淫水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我阳具上也全沾满了！
我拚命忍着，让自己能多享受一下这禁忌快感，我抓着她那两团肥大
臀肉，咬着牙又猛干了三十几下。
碧如老师突然挺起了腰，双手回过来一下就抱住了我屁股，小穴夹得紧紧
。
“啊！！！”我再也受不了，用力挺身，炎热精液一下就喷涌而出！
“啊”
碧如老师也被精液激得叫了起来，我射精持续了十几秒，当最后一滴精液
也躈出来时候，我一下瘫软在了碧如老师背上……
我亲吻着碧如老师，品味着秀发芳香，而碧如老师沉浸在无比欢乐中，
全身瘫软趴在讲桌之上。
每一次我们都是这样匆匆地做爱，象是偷情一样，但是有一次却是例外，那
是一年中秋节，和碧如老师同住那两个女老师回家探亲去了，我知道这是一
次绝好机会，
那天下午，我发现碧如老师穿上她最喜欢衣服，她一定知道我要来，
其实我也开始了解她了，她是一个成熟女人，我想她不单单只是为了关心我，
她也有着她需要，一个四十岁妇女离家几年了，见不到丈夫和孩子，难免会
寂寞。
我想我也许就是她精神寄托吧。
吃过晚餐，收拾好了碗筷，从厨房里出来后，碧如老师都像一个害羞小姑
娘，脸颊红红，常常显得不知所措样子，一反平时悠雅自如。
我也早已按捺不住了，我一把抱住她，吻向了她双唇，开始亲热起来。
那是好长一个吻呀，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学会接吻，我只是本能地吸着
她香舌，贪婪地吮吸着，好久，碧如老师推开了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
乎听不到声音说：“别在这儿，我……我们进去吧。”
我一下抱起她，三步并作两步进冲进了里屋。
那儿有一张床，不大，但是已经足够了，上来铺有软被子，实在是太好了，
我把碧如老师放在了被子了，端详着她那美丽面容，这可是我第一次和她在床
上做爱呀！而且时间是那么充分，我太兴奋了，我一定要好好把握，我一定
要好好享用碧如老师那美妙身体！！
碧如老师合上眼睛，胸脯起伏，身上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我俯下身，先是在碧如老师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後大口吻起来，同
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
她那丰满双乳就露了出来，我嘴开始下滑，从碧如老师脸，到她耳
朵、脖子、然后吻上了乳房，最後把她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碧如老师发出一声细小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
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碧如老师
把手放在我头上，轻轻地抚摸我头发。在我吮吸之下，碧如老师乳头开
始发硬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她身体热了起来，我抬起头，对着碧如老师耳
朵说：“好老师，我爱你！”
碧如老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床上，她温顺躺着，任
我扯下了她内裤，我并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腿。
碧如老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後随着我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碧如老师阴户。她
阴毛又黑又多，连大阴唇上都有。小阴唇形状像两片肥厚玫瑰花瓣，因为充
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粉红色。
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感觉：这就是那个让所有男人神魂颠倒
东西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阴户味道空气，把碧如老师小阴唇依次
含到嘴里吸吮，然後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阴道
口舔了一圈。
伴着碧如老师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阴道里，模仿着动作进进
出出。几分钟后，我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後把碧如老师阴
核吸到嘴里。
碧如老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头。我紧抱住她大腿，同时用舌尖快
速地摩擦她阴核，碧如老师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头紧紧地按在她
阴户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碧如老师突然
抬起屁股，阴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声音。
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後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
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表情是完完全全放松和满足。
碧如老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
过娇羞。
她害羞地问道：“你个小坏蛋，你是怎么会？”
“我…………我只是很想亲一下你那里，真！我可不是从哪学来，我
发誓！”
“行了，我知道，看你急成那样，真是个孩子！”
看着她好如嗔似呤样子，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脱光了我衣服，压到了碧
如老师身上，我一手分开她小阴唇，一手把鸡巴对准她阴道口，屁股朝前
一挺，涨得像熟透李子鸡巴头就滑进碧如老师滑润阴道。
我又回到了这熟悉地方，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碧如老师
这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每进一寸就像我整个人都逐步滑进碧如老师身体，
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她里边温热嫰肉对我阳具磨擦，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世界化成雾一样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就
是从鸡巴上传来阵阵酥痒。
还最后一点时候，我突然用尽全力一插，整个大家伙尽根而入！她呻吟
一声，轻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地方，说：“碧如老师，我来了。”
碧如老师用手指摸摸我脸，温柔地略带羞涩地说：“你呀，不要太急，慢
一点，免得邻居都听到了，好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把鸡巴抽了出来，又一次直插到底，开始了我动
作，我慢慢前推，鸡巴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阴道最後端。
碧如老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身体松弛下来，她双
手温柔环上了我脖子，整个人紧紧地贴着我，下身扭动着，迎合着我插入，
狭窄小穴一张一缩，吸得我好爽。
强烈快感使我渐渐地失去控制，我不顾碧如老师娇喘，大幅度地进出，
象个发了情野兽一样用力歃着碧如老师阴道。
“啊……轻点，小明……呀……啊……”碧如老师不禁呻吟起来。
我动作不断地加快，插得碧如老师娇喘连连，每一次冲击之下，她身体
就象波浪一样随着起伏着，尤其是胸前那两团洁白肉球，一荡一荡，煞是诱
人！
“啊……啊，小明……呀……啊……用力，啊……”
碧如老师头发被弄得披散开来，撒在床上，衬着她那张晕红俏脸，让我
无比兴奋。
这就是平日里那位高贵而美丽碧如老师！现在她就在我身下，这是多么
令人兴奋事呀！我越来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整个床都跟着动了起来，
老师下身已是淫水泛滥了，阴毛都贴到了一块。
我插到兴起，干脆把碧如老师双腿都扛到了肩上，让她整个阴户更加地
挺起，我捧着她双腿，又是一阵狂插！真插得老师浪叫不止！！
终于，高潮来了，碧如老师一把抓住我双肩，指甲都插到我肉里去了，
她象失神一般地叫了起来，她小穴也一下紧紧地吸住了我龟头，我只感到一
股酥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洪水，一波一波地
喷进碧如老师阴道深处。
“啊……”
我叫了起来，紧拥着碧如老师身体，让精液尽量地射入她子宫中！
精射完了，我也随身瘫倒在碧如老师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碧如老师身上，鸡巴已经软了，
但仍旧塞在她阴户里面。
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碧如老师，我爱你！”我上身一动，鸡巴从阴
道里滑了出来。
“你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碧如老师说。
我从身边抓起几张棉纸，擦去那半张阴道口缓缓流出乳白色精液。
她爱怜地替我擦了擦额头上汗水嗔道：“说过让你轻点，你这么大劲，
真坏……”
我看着她那娇羞怯怯样子，不由得又抱紧了她，吻上了碧如老师双唇，
和她在床上爱抚起来……
那一夜过得真快，我不记得我做过了多少次，只知道做了就睡睡醒了又做，
仿佛不知疲倦似。
我在碧如老师身上尽情地发泄着我激情，她则不停地抚慰我，吸去我年
轻燥动。
五
美好日子就这样一晃而过。一下了就过了几个月，迎来了中国历史上不平
凡1972年，这一年，我16岁了。
72年时候，那个林副统帅倒台了，当年批评过林副统帅碧如老师爱
人得到了平反，又回到北京军区工作了，碧如老师也得到了平反，可以回北京和
家人团聚了。
她要走前一天，她突然提出要来看我爸爸，我想她可能是想要带我一起
北京吧，因为她常说我是个聪明孩子，会有前途。
于是我很高兴地把她带到家里来。
爸爸对碧如老师到访感到很高兴，他脚不行，已经躺在床上两年多了，
他常听我谈起碧如老师事，所以也很想见一见她。
当他见到碧如老师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他眼中放射出那种光芒，一种我
从来没见过光芒，毕竟，他在小山村中呆了一辈子，从来没见象碧如老师这样
又成熟又美丽女人。
我甚至突然有点可怜他了，毕竟，在我还没有懂事时候妈妈就死了。
说几句家常之后，碧如老师表达了要带我到北京深造意思，我心喜若狂，
我想爸爸一定不会反对。
爸爸想了一会，突然对我说：“小明，你出去一下，我有点事情想跟你们老
师好好谈一谈”。
我应了一声，只好退了出来，并随手把房门带上了，不知道爸爸要跟老师说
些什么，难道连我也不能知道吗？走出了房门我，在好奇心驱使之下，又忍
不住折了回来，爸爸那间房木门有一个不大不小裂口，我透过裂口，刚好可
以看见里边情形，还以听到里边声音。
爸爸看了看门口，估计我走开了，这才打开了话匣了。
“方老师，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小明不是我亲生孩子。”此言一出，不单
是我，连碧如老师也吃了一惊。
“这……是真吗？小明他知道吗？”碧如老师忙问道。
“唉，小明他不知道，我一直没敢告诉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呀，可
是，这不说又不行，你看我这身子，万一哪天……唉，我可不想老守着这个秘密
呀，方老师，你是有文化，这小村子里，我也就信得过你，既然你有心要带小
明到北京去，那是他福气，我不会反对，我会照顾我自己，所以我决定告
诉你，如果有天我不行了，我想让你再告诉小明吧，我真不想直接跟他说。”
“小明爸，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还是先说一说，我们再来想想办法吧。”碧
如老师说。
我看到爸爸咳了几下，他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我心莫名地跳了起
来，我知道，有一个有关于我秘密就要从爸爸口中说出来了。
“方老师，我牛国民不是南方本地人，我以前老家在陕北，老区啊，你一
定知道。”
碧如老师点了点头，爸爸又接着说，“那一年应该是56年，那时候我还在
陕北农村里，是个光棍，有一天一场特大沙尘暴过后，我进山放羊，看到一
个女解放军战士受了伤，怀里还抱了个婴儿，于是我就救了她。”
爸爸正说到这时候，我发觉碧如老师好象开始激动起来，她突然一下打断
了爸爸话，颤声说道：“你说那个女解放军战士是不是中等个头，嘴角有颗
痣，叫余红？”
“对呀，你……方老师，你怎么知道？”
“老牛，你说下去。”
碧如老师这时候表情很激动，好象要哭起来样子。
我心也跟着“咚咚”跳，似乎有了某种预感。
“那时候我救了她，把她带回了家，在村里人帮助下，把她给救活了，她
可能是被大风从别地方巻到我们那个村，脑子撞伤了，所以她有点不清醒，
当时问她是哪个部队，她说不出来，她只知道自己叫余红。
我就只好收留了她，也收留了那个小婴儿，就是现在小明，后来我和那个
女解放军战士结了婚，但是婚后才几个月她脑病发作，就过世了。“
我不是爸爸儿子？！这……怎么可能，我……他养了我十几年，居然没有告
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按捺住自己心情，继续往下听。
“那当时那个婴儿是不是脖子上有块绿色玉？”这下是碧如老师问了。
“是啊，方老师，你……你怎么知道？你看，就是这块。”爸爸说着，从
枕头下面摸出了一个小东西，交给了碧如老师。
碧如老师接过那个东西，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方……方老师，你……你
怎么了？”
“我……呜……呜……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老牛，我告诉你，我真
没想到会有这么巧，其实，小明他……他是我孩子！”
那一瞬间爸爸还有屋外我都呆住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不可
能，这不可能！
“方……方老师，你别哭，你说，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碧如老师擦了擦眼泪，定了定神。说道：“那一年国家正在搞西北军事基
地，三线工程，我和我们家……也就是小明亲生父亲，他那时候是兵团师
长，一起到奉命到陕北去，那时候我刚生了小明，有一天，我们在野外扎营时
候，碰上了沙尘暴，当时我把小明交给我身过一个女警卫员抱着，帮着战士们
保护设备，我们当时不知道风暴厉害，还以为一下就没事了，没想到一阵大
龙巻风过来，我身边好几个战士都被吹走了，也包括那个女战士和小明。没想
到，吹到你们村里去了……后来我们派人四处寻找，因为条件恶劣，都没办法找
到，国家任务又急，所以只能忍痛走了，再后来因为进驻到了原子弹基地，不
能和外边联络了，也就不好再找了。前几年我们返京之后也到陕北找过，没想到
你们到南方来了。”
“唉，老天爷真是捉弄人呀！”
爸爸说道，“余红死了之后，陕北基地就建好了，我们附近村民也都秘
密地迁到各地去了，所以也没留下任何消息。”
“原来如此，老天爷真是捉弄人呀，还好，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了你们，
真是……”
碧如老师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一个人坐在外边，脑子里一片茫然，
不知再想什么，只是呆呆坐在了那里。
“方老师，既然是这样，那我们把小明叫进来告诉他吧，让他也高兴一下，
原来他竟然是个将军儿子，怪不得他生来就那么聪明。”
“好，我都忘了！”
碧如老师说着，就站起了身来，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就看见碧如老师一下又
站住了，她好象想到了什么，“这……我还是晚点找个时间再告诉他好了，我…
我怕他一下接受不了……我……”
碧如老师说着就坐在了椅子上，一时间似乎犯难了，我也一下想到了什么，
从刚才失神中醒来，一股热血冲了上来，天啊，她，她是我亲生母亲！不可
能，这……这不可能！我们已经……
“那…………方老师，小明就交给你了，你就带他上北京吧，这十几年来，
我…唉，只要以后他有出息时候，你记得叫他来看看我就行了，我牛国民这一
辈子，收养了一位将军儿子，我也就满足了。”
碧如老师走到了爸爸跟前，说道：“老牛，真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小明
照顾，大恩不言谢，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你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声替你办，不然我回北京后让我们家老王办也行，你尽
管说。”
爸爸听了，沉默了好一阵子，久久不说话。
“老牛，你……”
“方老师，说出来不怕你怪我，我这愿望，唉……”
“老牛，你说，没事，我不会怪你”
爸爸又是一阵沉默，终于说了：“我知道我牛国民到了这份上，也没有什
么可盼了，我就盼着死后能和我那老婆在阴间相会，我和她结婚不久后她就死
了，我对不住她呀，我……其实我和她还没有…还没有那个…你……方老师……
你知道。”
我不禁愣住了，我看到碧如老师红着脸点了点头。
“她当时身体不好，我也不勉强她，没想她会去得这么早，我们老家人说，
如果谁死了还是童子身，那在下边还得打一辈子光棍，见不着自己亲人，我…
我老牛还想见我那媳妇，我还想见我爹娘，我不想死也是个孤塊野鬼呀，我……
呜呜……”
爸爸说到激动之处，不禁哭了起来，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落泪，想过几天
就要和他分离，毕竟做了十几年父子，也不由得怅惘万分。
“方老师。”
爸爸流了一把泪，又接着说：“方老师，你别介意，我们农村人，有什么说
什么，我这一说完，心里也舒坦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老牛，我理解，谁也不想孤单一辈子。”
两人突然都沉默了，我只看到碧如老师在急促搓着手，似乎在下很大决
心。
“方老师。”
还是爸爸先说话了，“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到外头跟小明讲清楚，我想
他一定会很高兴。”
碧如老师应了一声，本能站起了身子，我一惊，正想着是不是躲起来逃避
这个突如其来现实，就看到碧如老师突然回过头去，对爸爸说：“老牛，我…
我想过了，我也是个过来人了，我……只要你不嫌我，我……今晚就给你，
让你下辈子心里也踏实些。“
一瞬间，爸爸呆住了，门外我也呆住了，打死我我也不会想到碧如老师会
这样。
“不，不，方老师，你不能这样，我只是说了我心里话，我不想别，你
不能这样，我牛国民一个农民，不值得你这样做，不能……”
碧如老师平静地说：“老牛，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你，小明蒙你照顾了这么
多年，我……这个做母亲无以为报，只能……”
碧如老师说着，就走到爸爸床前，坐在了床边上。
我只觉得脑门一热，马上就要冲进去，但在我抬脚那一刹那，我看到了爸
爸那张清瘦而苍老脸，我一下就顿住了，这是多么纯朴一个人呀，他只是不
加掩饰地说出了他心里话，我又能怎么样呢。
他是我爸爸呀，我矛盾极了，我同情躺在病床上爸爸，可是我又妒忌这
即将发生一切，我该怎么办呀。我脑子里一片茫然。
“方老师，你不能这样！”
爸爸声音都哽咽了。
碧如老师主动握住了爸爸手。
“老牛，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老天会赞成我这
样做。”
她说着，低下头，平静地解开了衬衣上钮扣，我看着她很自然脱去了衣
服，很自然地解掉了胸罩，两座丰满乳峰跳了出来，挺立在爸爸眼前。
那洁白肌肤，鄢红乳头。
我仿佛觉得她幻化成了一个女神，我忽然间明白了，也许这正是女性伟大
地方，也许这正是碧如老师伟大地方。
爸爸喉结一上一下跳动着，他双手都哆嗦了，本能举了起来，但是
却停在了半空，不敢再动，他也许不愿亵这位美丽老师，但他双眼直盯着碧
如老师美丽胸部，不知如何是好。
碧如老师咬了咬嘴唇，温柔抓过了爸爸双手，把它们按在了自己乳房
上，并带着它们揉动起来。
“方老师……”
爸爸想要把手抽回来，但当他触到碧如老师那光滑肌肤时，他还是忍不住
按了下去，在碧如老师带领下，他双手就这样揉呀揉呀，象和面团一样抚弄
着老师乳房，过了一会儿，爸爸终于呜咽了一声，把头埋入了碧如老师那丰满
胸部中。
贪婪地吮吸起来。
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半坐在床上，相互抱着，我只觉得我生理
上也起了变化，我尽量寺抑制自己欲望，但这些欲火还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我听到屋里呼吸声越来越重了，碧如老师轻轻地推开了爸爸，站起身来，
解开了自己裤带，她曲起腿，把裤子从身上褪了下来，然后又毫不迟疑褪下了
身上最后一丝遮掩——那条粉红色内裤！
爸爸就象是个泥塑一样定在了那儿，眼睛中放射也异样光芒，直射向碧如
老师双腿之间，这个可怜人，这可能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私处。
碧如老师走了过去，到了床上，爸爸这时才回过神来，他赶紧慌手慌脚脱
下了自己衣服和裤衩。
他身子很瘦很黑，肋骨都能看得见，这个可怜老男人！
整个就个老树干似，和碧如老师那丰满而洁白肌体形成了鲜对比，他
胯间之物也立了起来，青筋直暴，象根树枝一样。
碧如老师坐到了爸爸腿上，轻声地说：“老牛，你身不好，让我来吧！”
爸爸依言躺了下去，碧如老师用手扶住了爸爸阳物，然后坐过去，让龟头
顶在了自己阴道口上，她咬起嘴唇，慢慢地扭动着腰身，一步步地把爸爸阳
具引导到小穴中去，我看着她银牙紧咬，知道她一定有点痛。
因为他们没有调过情，性物一定还很干涩，当龟头进入到碧如老师阴道内
时候，爸爸激动得“呀”叫了起来，他额头上青筋直暴，脸红红。
碧如老师扶着爸爸阳具，就这样扭呀扭呀，那个老树根一样阳具慢慢地
插入了阴道之中，直至最后终于全部没入其中。
碧如老师“啊”长出了一口气，累得趴在了爸爸身上。
这时候，那个病躺在床上老男人突然之间不知哪来了一股力量，他双手
搂住了碧如老师，干嚎了一声，一下子翻身反扑到了碧如老师身上，把碧如老师
压在了身下，那动作灵活得象一只鹿！
“啊，老牛，你轻点，当心身子。啊……啊……”
碧如老师不由得呻呤起来，但是这个老男人已顾不上这许多了，他生命突
然之间焕发了生机，他象换了个人似，充满了力量，他快速地运动着，本能地
用力抽动起来。
“啊……啊……”
他身下碧如老师却痛得呻吟起来。
“轻点呀……啊……不……轻点……啊……”
爸爸呼吸越来越急促，抽插得也越来越快，碧如老师小穴中开始有了淫
水，声音也就渐渐地下去了，我看见她咬着牙，扭动着身子配合爸爸动作，这
个老男人象有无穷精力似，一刻也不休息，象一头强壮公牛，不知疲倦地
开垦身下土地。
汗水已经布满了他们全身，爸爸身上闪着银光，汗珠还顺着他手臂流
到了碧如老师乳房上。
我身上火也在不断地燃烧，我不由自主把手伸向了裤衩，握住了发硬
阳物，随着爸爸在床上节奏上下揉搓起来，我想象着伏在碧如老师身上就是
我，一阵阵快感传向了身体各个部位。
爸爸忽然间大动起来，喉咙中发出含糊怪声，我知道他不行了，果然，又
抽动了十几下之后，只听他突然大叫了一下，整个上身都直挺了起来，他下身
使劲地往碧如老师身上压去，一动不动，这个动作持续了十几秒，然后他象山
一样轰然倒塌了下去。
我手上也加快了速度，终于高潮来了，我用力把精液射向了木门。
整个屋子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听到沉重呼吸声……
不久，碧如老师坐了起来，开始穿上自己衣服，爸爸就这样静静地身在床
上看着她，不各该说些什么，等到碧如老师穿好了衣服，爸爸突然哭了起来，这
是他今天第二次哭了。
“方老师，我牛国民这辈子都会记得你。”
“老牛，别这么说！你快收拾一下，我不想让小明看到。”
我只觉得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今天经历事太多了，我都无法承受了，我
控制不住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
屋里人惊叫了一下，他们没想到我会在外面，碧如老师急匆匆地跑过来，
拉开了木门，就看到了瘫坐在地上我。
她看着我，眼睛中一下就泛起了泪光，她表情很复杂，我一点都读不懂，
我只是木木地看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嘴唇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很久，她终于
向前走了一步，来到我跟前。
她泪水夺洭而出，她一把抱住了我，哽咽道：“小明，我孩子，我可怜
孩子……”
“孩子？！”
我脑海中机冷了一下，孩子？我……她就是我亲生母亲……我最爱碧
如老师，她就是我亲生母亲？？？？？！！！！！！
不不不，这不是真，她是我碧如老师，她不是我妈妈。我不能接受，
我不能接受！我一下子挣脱了她怀抱，转身撒腿就往跑。
“小明，别跑，你听我说……小明”
碧如老师也跟着追了出来，但是我毫不理会，我只管往前跑，虽然我也不知
道要跑到哪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就偏偏是我母亲呢，我不信。我也不要她做我
母亲，我只要我碧如老师！我发疯一样在黑暗中朝前跑，两边树影不断
从身边掠过，远远身后，还可以听到碧如老师呼喊声。
我跑呀跑，一直跑到了河边，再也没有路了，我想也没想，一个猛子就扎入
了河水中，冰冷河水一下就把我给吞没了……
我在水里泡了很久，身体直冻得发抖，最后，我硠硠跄跄地到了岸上。？
我一上岸就看到了她——碧如老师，或者应该说是我母亲，她就站在岸边
草地上，看到我，她欣喜地跑了过来，一把将我搂入了怀中，就象一样母亲搂
她孩子那样。
我靠在她怀中，我忽然有种很温暖感觉，“小明，我孩子，你不要这
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妈妈妈对不起你，我可怜孩子，我自从第一天见到你就
有种亲切感，没想到你就是我儿子，我太高兴了，真。过几天我就带你回北
京，我要带你去见你爸爸，我们要好好痛你。”
“不，我不相信。”
我急得哭了起来，“老师，我不要你做我妈妈，我要你做我老师，我爱
你”
“别这样，傻孩子，我真是你妈妈，你不要哭了”碧如老师柔声安慰
我。
我一下子冲动起来，突然一下把碧如老师推倒在了草地上，我扑了上去，疯
狂地撕扯她衣服，“不，你不是我妈妈，你是碧如老师”我乱叫着，用力地
拉着她衬衣。
“不要这样，小明，不要啊，你听话，我真是你妈妈，你刚才肯定也听
到了，不信你回去问你爸爸，小明！”
碧如老师挣扎着，她拚命阻挡我双手，但我还是抓到了她衣领，我用
力往下拉，把她上衣都给扯破了。
“不行，小明，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样。”碧如老师急得大叫起来。
“可是，我们已经这样过了！！！”
我也大叫了起来，她一下就愣住了，双手顿在那里，我趁机把她衬衣给扯
了下来，露出了她洁白腹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把她胸罩也给扯了
下来，看到了她那对饱满乳房。
“不！”
她一下把双手护在胸前。
“小明，我……我们不能在这样了！”
“我不管，老师，我爱你，我想要你，我现在就要！”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我是失去了控制，其实在我心中早已承认她
是我母亲了，但是情欲还是战胜了理智，我急切想要她，想要发泄这一天以来
我所经历所有郁闷，我要疯狂地去占有她，我碧如老师，我母亲！
我粗暴地抓开了她挡在胸前双手，把它们死死地按在地上，我低下头去，
毫不客气地含住了一只乳头，大力吮吸起来。
她好象也被我举动吓呆了，她防守丝毫挡不住我进攻，毕竟我是一个
血气方刚男人呀！
“小明，你不要这样，不能这样呀！”
她声音哽咽了，我抬起头，看到她眼中噙满了泪水，但是我管不了这些
了，我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了理智，我贪婪地咬着她乳头，双手在她身上乱摸
一气，右手甚至还探入了她裤子之中，去抠弄那饱满阴户。
“不要啊，小明……不要这样……”
碧如老师急得快要哭了。
可我还是一味地在她身体上胡来。
渐渐，她力气用完了，终于，我听到她叹了一口气，整个身子一下就软
了下去，她屈服了！我忙不迭地站起来，迅速褪下了她长裤和内裤。
月光下，草丛里，她胴体泛着迷人白光，这让我想起了月光下那个让我
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雪白屁股，她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还是用一种复
杂眼光看着我。
我仔细地端祥着她身体，无一处不诱人，真是上天杰作，谁能想到这是
个四十来岁中年妇人呢，真是太美妙了。
就在这月光下，碧如老师身体又有着另一番韵味！
她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还是用一种复杂眼光看着我，有羞怯、有
怜爱、还些许无奈，但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那样看我，我也盯着她，我真
担心这时候我会突然放弃，因为她毕竟是我母亲呀！但是还好我没有，我
脱了自己衣服，赤裸着，扑向了地上碧如老师，扑向了我母亲……
出乎我意料，她竟然热情地张开了双臂迎接我，就象一个母亲那样，我把
头埋入了碧如老师——我母亲怀中，享受那温热胴体给我带来快感，世间
一切仿佛都消失了，什么也不存在了。
只有我们两个，我和她，我碧如老师。
我吻到了她嘴上，她张开了嘴，我贪婪地吮吸着她香舌，她是那么柔
软，那么甜美，我久久不愿离开。
我们就这样拥吻着，互相地吮吸，我们在草地上翻滚，草丛里小蚂蚱都被
惊得跳了起来。
良久良久，我们嘴才分开，我看了看我母亲，她双颊晕红，呼吸急促，
她眼中充满了怜爱，她也看了看我，终于幽幽地说道：“来吧，孩子，我永远
都是你碧如老师。”
那一刻，我感到我升入了天堂，我分开了妈妈双腿，把阳具顶到了她阴
道口上，那里已经很湿了，还殘留有爸爸刚才精液，一想到这我就更激动了。
“碧如老师，我来了。”
说着，我用力一挺，整个阳具一下子就尽根没入了她小穴中！
“啊……”
碧如老师把腰挺了起来，让我阳具能更加深入其中，她主动地环住了我
腰，扭动着她那微微发福腰肢，配合着我抽插，我又一次回到了那熟悉地
方，那里又热又湿，两边嫩肉紧紧包着我粗大阳具，爽到了极点。
我卖力地挺动着，几十下之后，她开始呻吟了。
“小明……好……小明，我好孩子……”
“碧如老师……”
“小明……啊……啊……”
就这样，在这空旷原野上，我们自由交合着，我们抛开了一切伦理常
纲，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妙时刻。
我们从一头翻滚到另一头，不停地交换着体位，一会我在上，一会是碧如老
师在上，我发现这一夜我特别持久，我虽然干得很猛，一次次得直抵她花心深
处，但却没有丝毫要射出来感觉，我疯狂地插着她小穴，久久不射，她淫
水流得我满腿都是。
一个是气喘如牛！
一个是媚眼如丝！
一个疯狂起伏！
一个抵死迎合！
我们母子俩就这样激烈地交合着……
终于，在她泄了两次身之后，我也把我精液尽数射入了碧如老师——我母
亲体内！
我们相拥着，在草地上沉沉地去……
……
半夜，当我冻醒时候，我发现碧如老师正抱着我，让我把头枕在她温暖
怀中，她那件破了衬衣就披在我身上，而她则赤裸着上半身，我胸中涌过一
股热流，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情感。
“妈！”
我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冰凉身体！
“小明！”
妈妈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我孩子，我等这一天足足等了十几年啊”
我就这样紧紧抱着妈妈，尽量让我体温去温暖她身体，不知不觉中，
我们又倒在了草地上，我忍不住去吻她嘴，妈妈热情地回应了我，我阳具又
硬了起来，我褪下了她裤子，她温顺地张开了双腿，我用力一插，阳具又回到
了母亲体内。
于是，我们又一次在草地上热烈交合起来，我急切地、猛烈地、一次次将
我阳具插入到妈妈体内，享受着这禁忌带来难言快感……
这一夜我们做了好多次，好象明天就是世界未日一样，在那个小河边，就只
有我们母子俩赤裸身影，我一次又一次把我精液射入妈妈体内，回归到
母体之中，我爱你，我碧如老师，我母亲……
六
小河那一次疯狂之后，我终于和妈妈相认了，几天之后，北京来人把我们
接走了，那一天，全村人都来送行，场面很浩大，我们都哭了，望着远去山
村，我感慨万千，不知何时才能再回来看看。
毕竟这里有养育过养父，有关心过我乡亲们，还有和妈妈那一次次难忘
经历……
……
我家在北京军区大院里，那是一栋两层小洋楼，楼前有一片很大草
坪，当我下了车，站在楼前时候，我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我居然可以住
在这么大一栋房子里。
我站在那儿，久久挪不开步，直到妈妈推了推我：“小明，别发愣了，这就
是我们家，快进去吧！”
随行两个解放军叔叔上来提着我们行李就往里走，于是我跟着妈妈沿着草
坪上小路向小楼走去。
这时候，小楼门突然打开了，几个人涌了出来，前面是个微胖中年妇
女，后边跟着一个年轻姑娘，再往后，就是一个身材魁梧中年人，他穿着一
条绿军裤，一件洁白衬衣，走起路来虎虎生威，我一看到他，心就不由得怦怦
地狂跳起来。
“碧如，可把你给盼回来了！”
前面那个中年妇女抢先一步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了妈妈，“呜呜”地哭了
起来。
“四姐……我真好想你们呀……”
妈妈也一下忍不住哭了起来。
“妈！”后边那个年轻姑娘也跑了上来，扑到了妈妈和四姐中间，跟着
哭了起来，看着三个女人搂成一团，哭成一团，我站在边上，不知所措。
那个中年男人走了上来，妈妈分开了其他两个女人，快步地迎上前去，中
年男人和妈妈在对方面前站住了，我看到妈妈嘴唇动了几下，但是没有说出
话来，中年男人张开了双臂，妈妈一下子就扑了过去，登时嚎啕大哭起来。
“钢！我……”
“小如……别哭了……”
妈妈抹了一下眼泪，突然叫道：“呀，我都忘了给你们介绍了，你们看”
她说着，就转向了我说道：“钢，这就是我在信里跟你说，我们孩子，
小明！”。
所有人眼光都转向了我，我一下就成为了焦点，我心又是一阵狂跳，
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眼神直盯着我脸，我只觉得他眼光中也有着某种力量，
他眼中噙满了泪水，他脸上肌肉跳动着，显示出内心激动。
当时周围很静，我听得到他心跳声，我不由得打量了他，我觉得他脸很
熟，好象我是天天见到，但是在哪见过昵，我又想不起来了。
他忽然跪下身来，双手很有力地抓住了我双臂，抓得我隐隐生疼。
“小明？你就是小明，你真……真还活着，我孩子。”
我不知所措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本能地点了一下头，就听到妈妈
在一旁哽咽道：“小明，这就是你亲生父亲，快叫爸爸！”
我张开了口，只喊出了一个音——“爸”。
中年人就一把把我揽入了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小明……”
所有人都哭了，我受到了感染，鼻子一酸，也掉下泪来……后来我知道，
这就是我父亲——北京军区第二集团军副司令员，王钢少将。
再后来事我不用多说了，总之除了幸福泪水之外，没有别，那是一个
很感人场面。
我认识了我家庭成员：除了爸爸妈妈之外，还有两个姐姐，大姐王小敏，
在军区医院工作，今年二十三岁，嫁给了军区一位炮兵团长，二姐王小彤，
今年二十岁，她是在我回家后前几天才从医院里出来，去年她被造反派打伤了
脚，现在还一直坐在轮椅上。
两个姐姐都继承了妈妈漂亮，大姐生性活泼好动，体态丰腴，性格象爸爸
一样风风火火，二姐沉默文静，继承了妈妈大部份气质，由于常年生病，她
身体纤瘦，显得楚楚动人。那个中年妇女是我们家保姆，我们都叫她四婶，
她以前还曾是妈妈丫环呢！
后来几天日子里，我都沉浸在幸福之中，我一辈子都没这么高兴过，所有
人都很疼我，他们好象为了补偿这么多年来所不能给我关爱，特别宠我，
我过着象小皇帝一样生活。
妈妈爸爸和姐姐们都教我很多东西，教我学习，教我体育锻炼，二姐甚至还
教我画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已经淡忘了以前乡村里生活。
……
但是日子久了，我忽然间觉得生活好象少了一此什么似，妈妈平时对我很
好，但家里没有别人时候我总觉得她在回避我，她常和四婶一块出去买菜，把
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她甚至不会和我多说一句话，爸爸工作是很忙，常常不回家，二姐又经
常到医院做理疗，大姐是嫁了人，很少在家里，那时候学校还没有恢复上课，
文革还在继续，爸爸也不让我外出，我就只能呆在家里，偌大一个家，就只有
我一个人，我回忆起在农村时点点滴滴，心中不免又泛起了涟漪……
那天夜里，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我忍不住了，冥冥中又想起月光下那
个雪白屁股，我全身都炽热起来，于是我决定到厨房里去喝点水。
整个大房子静静，大厅里只有过道上有一盏昏暗壁灯，我看到爸妈
房中透出一丝灯光，我心下一动，不由自主地就往他们卧室走去，我蹑手蹑
脚地来到卧室。
太好了，门居然没有锁，我壮起胆子，悄悄地推开一点，透过这一点门缝，
刚好床上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当我往里噍时候，呼吸一下就紧了起来，爸爸和妈妈都光着身子躺在大床
上！
妈妈俯卧在床上，全身赤裸，动人曲线清晰可见，光洁后背和圆润臀
部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妈妈胴体了，我真恨不
得马上就扑上去，尽情地发泄一通！我才发现，我是如此需要她。
爸爸也是赤裸着身子，皮肤微黑，看上去很有力度，他坐在妈妈身边，面
对着门口，我可以看到他那垂在胯间家伙，它还没有起来，但是挺大挺粗，
起来时候一定不得了，一定能让妈妈很快乐，想到这，我不由得妒忌死了。
爸爸轻抚着妈妈那光洁后背，妈妈脸上露出很惬意表情，她闭着眼睛，
静静地享受着，爸爸手来回地在妈妈身上游走，从她脖子滑向她背，滑
向她圆臀，滑向她大腿……
他们呼吸急促起来，爸爸阳具开始胀了起来，但是好象还不是很充分，
他趴到了妈妈背上，一支手扶着阳具，把它从后面顶到了妈妈双腿之间，然
后开始试图插入妈妈小穴中，但是弄了半天，好象还没弄进去。
我看到他急得满头大汗，终于他叹了叹一口气，仰躺在了妈妈身边，说
道：“唉，真是人老不中用了！”。
妈妈翻过身来，坐了起来，柔声说道：“你呀，谁算不中用了，别急嘛，
你越急越不行，来，钢，让我来帮帮你。”
妈妈说着，就看到她伸出右手，纤纤细指握住了爸爸阳物，上下地套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