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class="tp"></dt><dtclass="rd"></dt>;;;;平壤城内。
;;;;高元与其胞弟高成坐立难安。
;;;;乙支文德去隋营已经有半天之久,但迟迟没返回的迹象,这让两人不由对这次诈降蒙上了一层阴影。
;;;;高元扼腕叹道:
;;;;“孤前面就应该坚持,不该让他去啊!”
;;;;“现在真就变成羊入虎口了,没有他在一旁出谋划策,孤的高句丽那里是隋军的对手,恐怕连一日都坚持不下来。”
;;;;高成也满脸忧色。
;;;;“或许只是我们多心了。”
;;;;“隋朝毕竟是一个大国,又自诩为礼仪之国,应该不会自降身段,击杀我们的使臣,但就是扣留下,我们也承受不起啊!”
;;;;“王兄,你前面糊涂啊!”
;;;;“你怎么能让乙支文德独自前去呢?”
;;;;高元连叹数声。
;;;;对于如何退敌,两个都是一筹莫展。
;;;;而且。
;;;;乙支文德久去未归,更是让高元连上表谢罪认错的胆量都没有了,当年隋文帝征辽,他还可以假借辽东路途遥远,拖延时间。
;;;;但这一次。
;;;;隋军就在家门口,而且杨广还是亲自领兵前来。
;;;;他再上表认错。
;;;;恐怕都为时已晚了。
;;;;即便他愿意放低姿态,自称‘辽东粪土臣子高元’,杨广会就那么轻易的放他回来?
;;;;高元十分的不自信!
;;;;啾啾!
;;;;就在高元和高成商量对策的时候。
;;;;平壤城外,数支金箭从隋军阵营射出,稳稳的射到了平壤城上面的城墙上,入墙三分!
;;;;而金箭下,悬挂着一物,鲜血咕咕......
;;;;“这是......”
;;;;“人头?上面的小辫子有些眼熟,是......”
;;;;“宰相!!!”
;;;;城头的高句丽士兵见清这人头,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喊着,将人头送到了高元跟前。
;;;;高元不敢置信的看着这颗头颅,眼睛瞬间都红了。
;;;;“宰相?!”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虽然已经对乙支文德去求降不报太多希望。
;;;;但也绝对没有想过,乙支文德会死,毕竟隋廷一直以文明自居,更是以崇尚礼仪为荣,从不随意击杀使臣。
;;;;而现在......
;;;;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大嘴巴子!
;;;;乙支文德的头颅上,表情是那么狰狞、那么的痛苦和那么的绝望。
;;;;仿佛在临死前,他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和折磨,瞳孔里那无法遮掩的绝望和恐惧,更是让高元都感到了深深的害怕和恐惧。
;;;;他完全不敢直视。
;;;;高成也只感觉头皮发麻,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向天灵盖。
;;;;“隋人......不是最讲礼数、最守规则的吗?”
;;;;“他们不一直都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习惯吗?为什么这次他们会杀了乙支文德?”
;;;;“为什么?!”
;;;;高成喃喃自语,心却沉到了谷底。
;;;;他感觉不到任何希望。
;;;;没有礼法约束的大隋,将会成为一头史无前例的恐怖巨兽,无法抵挡,无法抵抗,甚至连挣扎都会成为奢望!
;;;;高句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