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被她说中也没什么好害臊的,但是被这家伙看穿就让人莫名火大。
我不理会她,回到沙发上。
「在这种情况下没勇气选择一起睡的选项,作为男人很没用耶。」
忍耐突破极限,于是我伸手打她应该动过手术的侧腹。
「唔咦!」
我不管蹲在地上的米菈,坐到沙发上。
「喂!骧学长!我昨天才刚动手术耶!而且才刚用支架固定而已!很痛耶!」
「你不痛就伤脑筋了,因为我就是想让你痛。」
米菈一边谴责我,一边掀起上衣。
原本占据在那紧实身躯上的瘀青借由皮下雷射完全去除了,手术刀切开的伤口若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就常识而言,这才叫正常。
即使骨头折断了,喝下高钙剂,用溶解支架完成固定后,不消一星期就能痊愈。当时动手术的痕迹只要隔一晚,也只剩这点程度。
讨厌的感觉再度涌上来。
「嗯嗯……怎么了……?」
因为一连串的吵闹声,透子撑起身子。刚起床的透子头发蓬松,让米菈看到后笑了出来。
「阿骧早安,还有米菈小姐也早安。」
透子以开朗的表情看向我,但我不由得别开视线。
「啊哈!啊哈哈!透子,你这是什么样子啦!好糟喔。」
透子看着捧腹大笑的米菈,思绪似乎还没跟上。
「透子,去洗把脸,把头发整理一下。」
「咦?喔,好。」
我指向盥洗室后,透子踏着摇摇晃晃的步伐走进里头。
「啊哈,超爆炸头耶。啊哈。」
「你的笑点太低了吧,是小孩子吗?」
「啊哈,我还是小孩子啊,啊哈哈……呼,好好笑,早知道就拍张照了。」
米菈大概是笑过头而动到了伤口,捧着侧腹坐到床边。
「好痛……」
「白痴啊,你是笨蛋喔!」
「笑是不可抗力吧?也有人因为打喷嚏而折断肋骨啊……话说,骧学长,刚才那是怎样?」
「什么?」
我看向米菈,她的嘴角又高高扬起。
有不祥的预感。
「她叫你阿骧?怎么了?昨天不是骧一先生吗?嗯?」
一如所料,有够麻烦。
为什么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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