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一看,何楚楚将整个屋子里类似于装药的东西都拿了过来,有几个打眼一看就不是,何楚楚也照搬不误。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哪一个是药,但在这之中,总有一个是吧。还得麻烦您老人家看看。”
何楚楚看着桌子上客观的瓶子数量,基数大的话,总会对上一个的。
亦王爷彻底无奈了,这种普遍撒网的事情,还真的只有这种人才能做出来。
亦王爷都没有拿起瓶子看,伸手指了指一个红色的瓶子。
“它?”
何楚楚拿起瓶子,这个瓶子本来自己不想拿过来的,这个红色看起来就很不舒服,谁用这么喜庆的颜色去装药呢。
“是它。”
亦王爷无奈的吐出两个字,看着何楚楚拿着药瓶若有所思的样子,更坚定了她是猪的信念。
“你确定?”
亦王爷不晓得自己的忍耐力这么好,居然可以和何楚楚在一瓶药上争论半天。
懒得说话,亦王爷只是点了点头。
何楚楚打开瓶子,闻了闻,又伸到亦王爷的鼻子底下,示意亦王爷再鉴定一下。
亦王爷再也憋不住,语气中明显带着火气。
“我说是就是了。”
何楚楚吓得往后缩一下,是就是嘛,干嘛这么凶。
把药瓶递给亦王爷,亦王爷并不伸手去接。
“干嘛不接?”
“难倒要让本王自己敷药?”
何楚楚反应过来,现在的亦王爷和半个残疾没什么区别,让他别着手自己敷药,太不人道了。
“等等,还有一点,不要是瓶子就用鼻子去闻,很多东西都是无味却还有剧毒,长点心眼。”
“你是在教我当武林盟主么,又是政治教育又是这的。”
“我们以后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我不想你笨的像猪一样,只要一瓶毒药,就可以解决了。”
“知道了。怎么今天就这么多话,你的性格还真是善变啊。”
何楚楚小声的呢喃着,一点点解开珍珠系的纱布条,伤口赫然展现在何楚楚的眼前,大约十厘米长度的肉都翻了起来,伤口浅的部分,已经结了痂,触目惊心。
“你不会觉得痛么?”
何楚楚问道。
亦王爷咬着牙,摇了摇头,算是一个回答。
“不用装男人,痛就叫出来。”
亦王爷听到何楚楚的这句话,愣了一下,依旧忍着痛,不做声。
“怎么受伤的?”
何楚楚清洗这伤口,盆里的水已经变成了血水。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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