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
御风瞪大了眼睛,这是哪跟哪,夫人怎么会在大牢里。
追月点了点头,自己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至于下毒之事为什么和夫人有关系,真是耐人寻味。
“我现在给你写药方,你去给皇上煎药的同时,把夫人的药也带过来。夫人为什么和突兀国扯上联系呢,那朱文竹,只有突兀国才有啊,唉,我也不知道了。”
追月也没有多少时间思考,给何楚楚盖好被子,坐在旁边的桌子旁开始写药方,御风拿到药方之后就离开了。
揣着药方,御风一直没有想明白,何楚楚为什么会和毒杀皇上这件事情挂上勾,难不成因爱生恨,或者受人钳制,想也想不清楚,没头没尾,也没有头绪,御风加快脚步,到了御药司,丁伯正站在院子里等,御风从袖子中拿出药方,因为一路上思想开小差,一时间忘记了,一陶陶出两张纸,其中一张慢悠悠的掉在地上。
丁伯顺其自然的帮御风捡起药方,一边埋怨这小子做事一贯的毛手毛脚。
递给御风的时候,余光扫到药方上的几味药材,觉得不对劲。
“这两个都是退烧用的,皇上有没有发烧,追月那个妮子糊涂了,就算要微量调整药材,也不用加这两个,去了去了。”
丁伯也是个老江湖了,药方什么的一看就知道是否合适。
虽然不及追月和御风那么有水准,但关系着皇上的身体状况,要把紧关口才行。
抬头注意到御风手上还有一张药方,趁御风还没有反应过来,径直拿到了手中,低头看了看,这个药方才是皇上用来清理身体中的余毒的。
丁伯觉得其中有古怪,为什么要拿两张单子,而且两张单子之间毫无联系,板起脸,严厉的目光盯得御风有些不自然,丁伯是一直照顾皇上长大的人,其威严之时也是很可怕的。
丁伯抖了抖手中的药方,问御风。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开一张毫无关系的药方?”
御风想了想,瞬时间找出个比较合理的理由。
“是,丁伯,追月身体不舒服,有些发烧,让我捎带给她煎药带过去。”
理由不错,丁伯眯着眼睛,审问式的看着御风,御风尽量放松紧绷的心情,和好狐狸对阵,一定要沉着才行。
“一大早追月给皇上诊脉的时候,气色好的狠,岂有说不舒服,就不舒服了的道理,御风,你可是个老实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那可都在脸上写着呢。”
丁伯有些生气,御风做事一向严肃谨慎,恪守规矩,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暂且虎虎他。
御风一听丁伯口气加重,似乎对自己很失望,想了想自己真的表现的如此明显,像丁伯所说的那样,撒不了个慌,御风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还是那个样子么。
“说吧。到底是怎么了?”
丁伯看御风一脸迷茫的样子,更加确定了这个药方子有问题,谁让这个小子老实的不得了。
御风有些无奈,追月嘱咐过不要说的,说出来,只怕皇上知道了,整个宫里就乱了。
“不说,不说我可去追月那亲自看看,要是真生病了,我还得好好去慰问一下。”
丁伯作势要走,御风拦下丁伯。
“得,丁伯,您不用去了,我告诉您,这事儿,您可真的不能告诉皇上,也不是说不能告诉,就是,唉,我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