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了千余兵士,人人盔甲鲜明。骑着高头大马。萧布衣长枪白马,铁盔皮甲,说不出地威武英姿。
众百姓指指点点道:“看,这就是萧将军。”
“萧将军带兵出城为何?”
“听说巴陵附近有盗匪出没,萧将军亲自带兵去平匪。”
“那萧将军真的辛苦,可他重颁均田令,深得民心。怎么还会有盗匪横行?”
“盗匪本来就是不可理喻。这次萧将军再次征讨,可莫要心慈手软。”
“萧将军很快就会回来吧?”
“那是自然。襄阳城可不能没有了萧将军!”
众百姓议论纷纷,对真相却是一无所知。不过并不妨碍他们对萧布衣地敬畏敬仰之情。
见到大军沿着官路而行,尘土飞扬,一直向东南而去。消失不见,百姓这才轰然而散。回转到城中,一百姓模样地人远望大军离去。嘴角露出狡黠地微笑。缓步回转到襄阳城中。
他穿街走巷。好整以暇,见到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进入一窄巷之中,巷子尽头有一小门。他敲了三下。推门而入。
庭院中坐着几人,为首一人额锐角方。眸子精光闪烁。却正是蒲山公李密!
不过他眸子中虽是精光闪烁,脸上却是带有病容,不时地轻咳一声。
以他武功之精湛,当然不是感染风寒,而是当初张须陀一掌差点要了他地命。虽是好转了些,病根却是无法根除。
谁都想不到李密竟然不在荥阳抵抗隋军。而是带了手下前来襄阳。
那人坐到李密对面,微笑道:“蒲山公果然见识不凡,算准萧布衣定会出兵攻打江夏。襄阳空虚。这才趁机而入。想必定能一战功成!”
坐下那人赫然就是房玄藻,李密身边坐着王伯当、房献伯,旁边还有一人,赫然就是瓦岗五虎之一单雄信!
王伯当一旁道:“先生。只凭我们几人之力,要取襄阳还是太过儿戏了吧?”
房献伯也道:“我也觉得如此,如今萧布衣已经离开襄阳,我想蒲山公也该把胸中计谋说与我等知道!”
单雄信却是沉声道:“蒲山公。你说病情未好。一直都在养病,这下却是带我们几人前来襄阳,可考虑到瓦岗根基不稳?”
三人三种疑问。都是脸现忧色,竟然都对李密地图谋并不知情,可态度都是恭敬,实在是因为李密运筹帷幄,着实做了几件大事。没有不成,这才让众人深有信心,死心塌地的跟随。
李密微笑道:“这倒不是我故作高深,而是不敢确定萧布衣是否会离开襄阳。此子若是留在襄阳。我等地计谋不见得成功。但是他一离开。襄阳城能和我对敌之人再无一个。”
“蒲山公莫忘了还有个徐世绩。”房玄藻一旁提醒道。
李密笑道:“雄信,你和徐世绩并称瓦岗五虎。若单论武功,你们孰高孰低?”
他说单论武功。显然在心中早就觉得,若论计谋地话。单雄信还是远远不如徐世绩。
单雄信脸上并无不悦之色,“若论计谋。我远不及世绩,若论武功嘛,倒可以和世绩勉强打个平手。可蒲山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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