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和养小鬼有什么关联？”苏紫瑶有些纳闷地问道。
“回苏真人的话，这药……就是用来养小鬼的。”塔查垭低着头沉声道：“这丹药俗称九尸丸，乃是用四十九味草药配合九炼尸油萃取而成，是养小鬼最常用的丹药之一。”
“你说什么？！”李浩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不会弄错吧？这丹药……用来养小鬼的？！”
塔查垭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我从四岁开始就接触这种丹药，对于这丹药里面的尸油气息熟悉的简直不能再熟悉，可能比你们普通人对于米饭的香味更加熟悉，绝对不可能认错的。”
李浩当场傻了。
他之前也知道这丹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因为里面透出来的那种阴森气息根本不像是什么好药，可是万万没想到这竟然会是养小鬼的丹药……
这是要干什么？把洛梓韵当小鬼养？
到底是谁在干这种阴损缺德的混蛋事儿？！
“等一下，这有点说不通啊。”苏紫瑶忽然皱眉插嘴道：“据我所知，制作古曼童用的不都是童子吗？而且其中男童居多，而服用这丹药的人不仅是个女的而且已经年近二十岁了……这也行吗？”
塔查垭摇摇头笑了笑，那枯皱的笑容让人有点不寒而栗地阴森感，“苏真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古曼童的确用的男童偏多，那并不是因为男童效果更好，而是因为……男童更好驾驭！”
“养小鬼，那就是在钢丝上跳舞，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反噬。事实上古曼童的最佳材料是女童，因为女童阴气更重效果更佳，但是随之而来的反噬力也更加可怕，一般人驾驭不了，所以才退而求其次使用男童，利用男童的阳气抵消一部分地阴气，方便驾驭。”
“另一方面养小鬼之所以普遍用童子，其实只是因为需要她们体内纯正的元气而已，并非需要强行的年龄限制。只要是未经男女之事的童子之身，理论上都是可以用来制作古曼童的，男女皆是如此。”
李浩越听越是心惊，眼睛里悄然迸出星星点点的火花来，“这药如果持续吃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短时间内会出现头痛欲裂呼吸艰难的症状，这是因为尸气入体之后会和体内生气有一个博弈的过程，所以会带来一系列的不适，但很快就会平复下来。”塔查垭回道。
李浩点了点头，之前洛梓韵的确说过，每次她服完这个药，都感觉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痛得厉害。
“这个药最致命的地方，其实在于它逐年累计下来的尸气。”塔查垭继续说道：“说白了这就是一个把活人慢慢改造成尸气容器的过程，等到这个容器死去的那天，蓄满尸气的她就会变成绝佳的古曼童材料。所以这种药一般都会用在那些绝症童子的身上，喂她们吃几年药，死了之后就能收获一个绝佳的古曼童材料，稳赚不赔。”
李浩死死要紧了牙关，双拳捏地噼里啪啦作响。
全都对上了，所有症状全都能和洛梓韵那边的情况一一对应了，没有任何疑问了，应该就是有人在把她当小鬼养！
会是谁？
洛家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而是燕京数得上号的豪门贵胄，洛梓韵更是红透整个华夏的天后级女神……到底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拿她当小鬼养？
另外，洛家那帮老东西对此到底知道多少？为什么洛梓韵想要追查这药的来源，却三番四次被拦了下来……这里面到底什么缘由？
还有……这养小鬼的人，和那个在洛梓韵脑袋里种本命蠱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他到底想干什么？
李浩咬着牙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又进入了一团深不见底的泥潭里，太多的问号需要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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