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他刚才的昏话了吗？”
“嗯我在你后面，没听清，不就是一些胡言乱语吗？”
“不，他说了一些很清楚的话，他认识霓虹，我想，霓虹至少是他为数不多的好朋友，甚至……”
“小情人？这么巧？不会吧？”陈学渊由于过于惊讶，接连发出了三个疑问。
“我不知道，他好像很需要霓虹，但是……”
“我靠，那小子这个性格，要是知道霓虹被你弄死了，那还不得和你拼命？”
“不，我是害怕他对我失望。”
“可是你又不知道，那会儿你还不认识这小子，况且，那时候你也是没有办法。”
“但事实就是这样……本来，我想多少补救一些……”
“我是觉得呀，医生的话也不能完全信，你看，他和我一样就是个凡人对吧，这小子看起来挺神通广大的。”陈学渊安慰着。
袁亮看着依然躺在床上的叶雨时，并不做声，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和我们一起住烛山明月吧。”他忽然对陈学渊请求道。
陈学渊愣了一下，随即挠了挠头：“不是，你要补偿这小子，先拉我下水？”
“如果我做不了什么，至少让他有生之年都顺心地过下去，我想他需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