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北林中有一处小镇,今日是一年一届的山会,所以格外热闹。
路上行人壅滞不通,叫卖声无休无止。
却有一处街中略微空出一块地方,因为哪儿有人正在比斗。
左一人身穿宗门的草青色校服,手拿二尺四的削铁剑,脚踏黑鞋,一声大喝:“小子敢挡我去路,今日非要让你死在这里。”
右一人身着朴素灰衣灰裤烂草鞋,一柄近三尺长的剑,有两个大大的阔口,气若游丝像是没有睡醒,脚步虚浮持剑格挡。
“砰!”
两剑交击蹦出火花,灰衣男子踉跄后退,嘴角溢出鲜血。
“切,本以为是什么高手,一张冷脸,没想到这么弱。”
灰衣男子也不说话,握剑的手微微发颤,双脚越发难以支撑。
“还不求饶,本来还想放你一马,既然你死要面子,那你就死吧!”
看着灰衣男子的惨样,围观的人皆是不忍。
“这鸠山宗真是越来越不是东西了,这几年下来的弟子,不是嚣张跋扈就是欺男霸女,村里都快被他们祸害遍,这就开始祸害外乡人。”
“这不,人家走路好好的,非要去撞人家,撞完了,还说是人家挡路,这都是什么事呀!”
村民都有打抱不平的心思奈何本事有限,只能隔岸观火,希望有奇迹发生好好挫一挫这鸠山宗弟子的锐气。
只可惜奇迹终究是没有发生,灰男子连站都站不稳哪里躲得过那杀机尽显的一剑,被剑刃一下抹了脖子。
喷出一大口殷红的乌血,斜斜的倒在地上。
至始至终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原来还是个哑巴,真扫兴。”
宗门弟子转身而去,像是做了一件微末如斯的小事,不值一提。
“啊,死人了,快叫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