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秘书仍是笑着，看不出一丝慌张，安抚道，“当然在，我们杜总向来都是工作狂，有的时候比员工下班还要晚呢！”
“哦，是么？哪正好，我们这次想跟他面谈。”
“好的，一会儿我先带你们去会议室，你们稍等一下，杜总马上就来。”
安顿好那两个人，又派人冲咖啡泡茶买甜点后，金秘书飞奔着回到总裁办公室。
果然，人还没回来。
“海离，杜总走的时候怎么说的？说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了么？”
“没有啊。”海离不知道跟谁学的转笔，还有模有样的，“他就说很快回来 ，有事给他打电话。”
“我刚才给他打了，一直没人接。”金秘书着急的在地上来回踱步。
“什么事情啊？这么急着找他？”
“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真是的，杜总每天都在，怎么就偏偏今天不在！”金秘书又拿出手机开始打，“海离，你也帮我打着试试。”
看出事态确实有些严重了，海离便也加入了寻人的阵营中。
本来没抱有什么希望，结果海离刚打了第一个电话就通了。那边传来一个耳熟的女声。
“喂？”
海离一愣，和金秘书对视之后按了公放键，“喂？这是杜未恒的手机么？”
“是，请问你是海离么？”
“是，那你是谁？”
“我是秦知婉。”秦知婉故意拿捏着声调，装作又小心又抱歉似的，“你现在方便么？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未恒送一身衣服过来。”
“衣服？什么衣服？”
“就是…”故意停顿，引发遐想，“从里到外的衣服都拿一些过来，他现在穿的这身脏了…”
“脏了？为什么脏了？”海离还在追问。
海离单纯，不明白她所指，但一旁的金秘书当然是明白的。他一把拿过电话，问，“你好，我是杜总的秘书，请问我们杜总现在在哪儿？”
“c酒店，1303号房间。”
一听酒店，海离也明白了。
什么？那么急匆匆的走，是跟女人去酒店了么？大白天的就做这种事，还…还弄脏了衣服？真是，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那我现在能跟杜总说话么？”
“不好意思，他在洗澡呢。”
“…那好，麻烦你转告杜总，衣服马上就会送到的。”
金秘书说完，把手机还给海离后，就出去了。很快，又拿着一个纸袋回来了，放在了海离的桌子上。
“什么？”海离还在气头上，直接拍案而起，“你让我去给他送衣服？”
“你也看到了，公司里来了两个重要的客户，我这边实在是走不开…”
“那就让我去？凭什么！”海离凶得像一头被激怒了的小豹子，“他做了那种事情，凭什么要去给他擦屁股！”
“因为除了你就没有别人了。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对杜总的影响会很不好，有可能还会间接的影响到公司，所以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我也不去！”海离铁了心似的，拿起笔在纸上奋笔疾书，也不知道写什么。
正巧这时，魏然敲门进来，说那两个客户有些着急了。金秘书两头为难，最后还是选择了先去安抚客户。
海离咬着牙，咣当一声放下笔，拿着那一纸袋衣服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