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夜寒打算对剩下的五人赶尽杀绝之时，一道略微不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还真是冷血呢。”
“谁？”
身影就在耳边，夜寒也是惊得不轻，赶紧拉开距离回头警惕的看着苏灵曦。
“你是谁？”
苏灵曦媚笑道：“本王帮了你，你就用这个态度来回应本王，夜冥就是这么培养你的？”
“王？你是．雪落城十二半妖王之一？”
虽然夜寒在苏灵曦的身上感受不到半点妖气，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半妖特征，但夜寒现在很确信苏灵曦一定是雪落城十二半妖王之一。
因为人族没有女子称王的说法，只有妖族和半妖，才会有一族之王的说法，且不分男女。
虽说北荒是鸦族禁地，但雪落城十二半妖王的基本情况夜寒多少还是知道一点。能用幻术无声无息之间迷惑住十几个元王，在他的认知中只有两位半妖王能做到这事儿。
“灵幻王月娥，白狐王苏灵曦，你是其中哪一个？”
不管是哪一个，对于夜寒来说都不是好事。天下半妖基本都仇视鸦族，这是不争的事实。苏灵曦能一口说出夜冥来，自然是清楚夜寒的身份。
“本王，苏灵曦。”苏灵曦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
“是你？”下意识里，夜寒竟松了口气。
“带上那个丫头跟本王走，毕竟这些人都是元王，本王的幻术也控制不了他们太久。”
“你不杀他们？”夜寒疑惑道。
苏灵曦：“杀了十几个出出气也就够了，你还真想把他们全杀了？你就不怕你那少主因此受到迫害？”
“他自会有脱身的办法。”夜寒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充满了对姜离的信任。
苏灵曦噗嗤一笑：“你还真是自信。”
“要不本王和你打个赌，就赌他今晚能否从那人手中逃脱。你要是赢了，本王不仅放你们安然离开北荒，还告诉你们鸦族祖地可能存在的位置。”
“可你要是输了，你就要帮本王说服你那少主，鸦族祖地的东西要与本王共享。如何？”
“不如何。”夜寒直接冷声拒绝了苏灵曦的打赌。
“你若真想得到鸦族祖地里东西，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臣服少主，我想他到时不会拒绝赐你一点好处。”
“前提是，少主平安脱险找到鸦族祖地，并顺利得到里面的传承。否则，你什么都得不到。”
苏灵曦看着夜寒：“本王只知你沉默寡言，没想到你还有伶牙俐齿的一面。夜寒，本王倒还真是小看了你。”
果然，苏灵曦对于夜寒的底细一清二楚。
夜寒没有理会苏灵曦，转身找到殷馨将她带了过来。既然苏灵曦要他们跟着她走，那夜寒就没有反抗的资格。
雪落城十二半妖王，可不是嘴上自封而已，他们可是所有半妖中修为最高的十二个，即便是夜冥也不见得能稳胜苏灵曦，何况连妖王都不是的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