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印竺人既然敢来,那肯定不是瞎折腾,谁知道他们准备了多久。
很快,大幽人就碰了一个头破血流。
第一天印竺五个挑战者都出手了,大幽这边上去的五个人全部惨败,有人甚至连别人一招也扛不住。
这下大幽人全部愤怒起来,一个个不管年纪大小,不管自己是不是犍为郡人,不管自己能不能打得过都红着脖子,大声嘶吼着要上去给印竺阿三一个教训。
但规定是印竺人每两天才接受一次挑战,而且必须是犍为郡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人才能上场。
因此犍为郡本地武林人士开始内部挑战,争夺两天后的上场权力。
而大幽朝廷方面却始终没有动作,神捕门,军方,读书人,皇族都没有什么风声传出来。
这一点印竺人也明白,他们早已经知道了犍为郡这几年江湖上没出现什么足够优秀的年轻人,他们担忧的是大幽朝廷方面会不会藏着天才。
两天后犍为郡选出的五个江湖青年上去也是输的一塌糊涂。
其他地方的武林人士开始把枪口对准了犍为郡的人,他们决定犍为郡的人没本事,要是换成他们早把那几个印竺人打趴下了。
被侮辱了,犍为郡武者当然不乐意开始反击外地武者,甚至大打出手,结果双方有胜有负。
这下犍为郡武者又开始嘲讽外地武者不过如此,他们上去了一样打不过。
就在外地武者一个个想讥讽反驳犍为郡武者却没话说的时候,有个人转移话题。
说他们确实不行,不过他们州郡的天才绝对可以。
只不过大家都没来,来了也不能上场而已。犍为郡诞生不出天才,风水不好的论调突然就冒出来了。
被人说自己家乡风水不好,犍为郡武者感到了极大的羞辱,和外地武者爆发出了更大的冲突。
又是两天后第三次的挑战依然是惨败,这下犍为郡武者一个个气势一下子低迷了下去,而外地武者也低迷了一阵,但很快就反过来对犍为郡武者辱骂的更加难听。
神捕门里聂铭竹一脸疑惑的看着阎青和花姐,
“还要等吗?都被人家打成这样了还不让我上场?”
花姐看着焦急的聂铭竹,淡定的笑了笑,出声解释到,
“外面现在闹得这么凶,这正是朝廷乐意看到的,其一江湖上越乱越好,仇恨越多越好,大幽才会更好;
其二让事情继续发酵,等到大家都慢慢绝望的时候你突然杀出干脆利落的击败印竺人,到时候大家就会对朝廷,对我们神捕门更加敬畏。”
聂铭竹愣了,原来还有这一重算计在,自己确实年轻了,只想着意气之争,却忘了朝廷和江湖势力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