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一刻，多年的挨打经验让傅褚臣果断摇头：“我还是跟小秘书一样吧，都行。”
“我去让人准备。”傅司承起身走了。
看着离开的傅司承，傅褚臣发现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哥刚刚好像是真的在问他还想吃什么……该死，条件反射过度了！
“诶小秘书，我哥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脾气特别好啊？”他问宋娆。
见傅褚臣是真把他们俩当成正常恋爱关系了，宋娆想着傅司承都没有解释，自然也轮不着她解释，于是她没有跟傅褚臣否认什么，毕竟这关系说出来也不好听。
“和平时一样。”宋娆说。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宋娆想笑，两人关系可不止一层两层，既是上下级，又是包养和被包养，更是加害人和被害者。
她怎么知道傅司承面对她时什么心态？
“不可能，自从你和我哥在一起后我哥再没打过我。”傅褚臣自顾自说：“你是不知道我从小挨了我哥多少揍，可以说他的揍是伴随我一路成长的，但是早几年的时候，我算一算啊、早五年的时候，他揍我最多，而且揍得最狠，他那三四年就跟女人更年期一样，整天臭着张脸，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不止是我，我全家和全公司的人都没少受他罪，我都不敢随便出现在他面前，直到一年多前你来到公司，他再没打过我，当然，在我没给你送玫瑰花之前。”
一年多前的那三四年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傅司承城府那么的一个人怎么会随便表露情绪，听傅褚臣说得这么可怕。
宋娆只是好奇，并不关心。
“你们要是早点在一起就好了，不过算时间小秘书你那时候刚上大学没多久。对了小秘书，你和顾漾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大学后没多久。”
“挺巧，我哥就是那时候中邪的，看来那一年是不吉利，还好后面你来了。”